“启禀皇上,臣女如今已经是御王的人了。”
承恩侯府。
承恩侯和夫人吴氏又一次酱酱酿酿完。
“夫人,你从哪弄得这香,为夫感觉好像年轻了二十岁。”
吴氏娇羞掩唇,她本就保养得宜,此刻脸若桃腮,媚态十足,勾得承恩侯心里一阵痒意,只觉得身下邪火又蹭蹭往上蹿。
“夫人,为夫还想……”
承恩侯颠颠地凑上来,吴氏久旱逢甘露,也乐得配合。
战事一触即发,突然传来敲门声。
“老爷,夫人,不好了,大小姐在宫里出事了,皇上宣你们进宫。”
“什么!”
这一惊什么火都泄了,二人赶紧穿戴整齐,上了马车。
一路忐忑,人终于来到勤政殿。
二人刚进门就看到自家女儿义愤填膺地指着雪千御。
承恩侯脚下一个趔趄,要不是吴氏搀扶着,差点摔个大马趴。
太后暗骂了句蠢货,还好一旁的吴氏面容镇定,让她欣慰不少。
雪千夜嫌弃地看了承恩侯一眼,吩咐下人赐座。
此人胆小怕事,胸无大志,这也是他之前对赵家放心的原因。
“正好承恩侯和夫人也来了,赵婷婷,你继续说。”
“是。”
不知想到了什么,赵婷婷突然咬唇,脸颊也绯红一片。
“天色太晚,臣女便留宿在姑姑宫中,睡到半夜,谁知……谁知……”
她抬眸看了眼雪千御,继续道:“谁知御王闯进来,臣女不敢不从……”
她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干脆撩起玉臂,原本该有守宫砂的地方洁白一片。
太后给吴氏打了个眼色,拿起一旁的茶杯扔向雪千御。
“御王,你做的好事!”
“啪,哗啦!”
“嘶……”
茶杯撞到林非晚伸过来的手背,落地摔成碎片。
雪千御眉头皱了皱,手不自觉地握紧了些。
雪千夜将他的动作看在眼里,“皇弟,赵婷婷说的可是真事?”
早就得了太后眼色的吴氏抹了眼泪噗通跪下。
“皇上,太后,事关女儿家名节,婷婷断不会拿此事开玩笑,臣妇知道御王是战神,我赵家无权无势高攀不起,但御王既然做了,臣妇斗胆,请皇上和太后给臣妇的女儿一个公道。”
她借着衣裙遮掩使劲在承恩侯小腿上戳了下。
承恩侯这才反应过来,跟着一起跪下。
“请皇上和太后还老臣的女儿一个公道。”
见龙椅上的人不应声,吴氏哭得更带劲,“皇上和太后若是不能做主,臣妇只能带女儿一起去死,好歹还能落个好名声。”
“够了!”
雪千夜冷厉地剜了吴氏一眼,犀利的目光落在雪千御身上。
“御王,你怎么说。”
雪千御唇角、眉梢讽刺尽显。
“皇兄,臣弟嘴刁,不是什么菜都吃得下。”
这一句,算是彻底否定了赵婷婷的话,还顺便将人嘲讽了一遍。
一向高傲的赵婷婷哪里受得了,直接冲过来与他对质。
“你说谎,我明明已经和你……”
她咬紧下唇,再次扬起洁白的藕臂,“你看,这就是证据。”
“呵,”雪千御笑得凉薄,“赵小姐忘了,本王看不见。”
“你……”赵婷婷咬牙,“反正你不能不认账!”
“诬陷之词,本王为何要认?”
雪千御转动轮椅,顺势牵起林非晚的手,耳听一声轻嘶,他不由得蹙眉,放松了手中力道。
“本王在万寿宫用完膳就被母后派人送回漪澜殿,而后便一直与晚儿在一起,敢问赵小姐,本王是有分身术不成,能在这期间与你发生些什么。”
“你说回漪澜殿就回漪澜殿了,谁能证明?”
“母后和她派去的人皆可作证,是不是,母后?”
太后喉头一紧,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要是说不,岂不是承认自己派去的人有问题。
若是否认,赵婷婷这枚棋子就彻底废了,自己在赵家多年树立的威信也将毁于一旦。
眼珠子转了转,她长叹一口气。
“唉,御儿,哀家记得你当时喝醉了,人不清醒的时候难免做出一些违心的事。”
这是拐着弯给他扣帽子呢。
“母后是这样想的,皇兄怎么看?”
球突然踢到自己这,雪千夜眯了眯眼。
“皇弟若是点头,朕巴不得皇室再添喜事,若皇弟不肯,朕自然将此事彻查到底。”
一句话又将球踢回来,不愧是老狐狸。
雪千御勾唇一笑,“没做过的事,臣弟当然不认,既然赵小姐咬死与本王有过肌肤之亲,可敢让郭妈妈一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