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远些。
八百年前,青牛载老翁途经函谷关,设坛讲道,引紫气东来,留下道家绝学后,开天门而去。
如今道家名士满天下,他们都称老翁为道圣,称函谷关为灵谷圣地!
现在,李怀也来到了函谷关,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一些离奇异事。
咚咚!
李怀一行人才刚进谷口,前方就出现一队骑兵,朝着他们方向而来。
“准备迎敌!”
李信大喝一声,全军开始列阵。
李怀听到动静,从马车里出来,看清楚对方打的旗号,便说道:“都把家伙什收了,老子好歹也是一位亲王,不信函谷关守将敢弑王不成。”
很快。
骑兵就到了李怀跟前,为首之人是一布衣,看起来有儒家学士做派,不知官职。
但见他身后跟着一名裨将,态度对他十分恭敬,想来这人地位应该不低。
那也不会超过王侯。
“你们是何人?为何在此拦路?见了本王为何不行礼?”李怀沉声发问道。
布衣和裨将互视了一眼,才不情愿的抬起两只手,作了作揖,问了声王爷好。
那态度,头都要昂到天上去了,满脸的不情愿,像是一副吃了屎的表情。
“对方什么境界?”李怀便向杨冬打听道。
杨冬看了他们一眼,说道:“那个布衣是普通人,身后裨将应该是上流。”
那就放心了。
李怀大手一挥,“李信,给本王揍他们丫的!”
李信愣了半秒,刚不是还说要把家伙什都收起来么,怎么又突然要动武力。
但既然是王爷下的命令,他作为属臣,无需多考虑,只管按照命令办事就行。
“啊!”
李信跃马到他们跟前,王爷知道武师后,他也不用再伪装了,直接大喝一声。
震的周围碎石乱滚,布衣和裨将呆滞当场,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李信像拎着小鸡一样拽了下来。
扔在地上就是一顿暴揍!
那些骑兵见主子挨揍,下意识的就想要反击,他们刚有一点动作。
三十义骑不等李怀下令,集体向前三步,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眼里直冒血光。
“干嘛!你们想谋弑本王吗?”李怀冷声问道,这罪名可是要诛九族。
对方骑兵反应过来,吓的背后直冒冷汗,赶紧扔了兵器,从马上下来。
跪在地上。
“臣等无意冒犯王爷,请王爷恕罪!”
这还差不多。
另一边。
布衣和裨将早已经被李信揍成了猪头,再打下去搞不好就要出人命了。
“留他们狗命!”
李信这才停下来,一手一个,把他们像拧小鸡一样提起,带到了李怀的面前。
“亲王殿下,我们可都是军中将领,王爷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们痛打一顿,我们……我们要告御状!”
“还敢嘴硬!”
李怀一挥手,李信会意,一人给他们几耳光,权当给他们长长记性。
“知道本王为什么要打你们吗?”李怀打完之后,才给他们讲解原因。
他们仔细的听着。
“因为你们就长了一副欠揍的脸,还特么敢告本王御状,本王现在就处决了你们,你们信还是不信?”
布衣和裨将这才怕了,如小鸡啄米般点头,“罪臣知错,请王爷恕罪。”
王权带来的快感就是爽!
李怀面色上还是一本正经,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拦路?谁人指使?”
通过他们的叙说,布衣叫胡元广,是函谷关的关史,说白了就是记录函谷关历史的。
那名裨将叫毕晋,看门的。
他们是按照关令的指示,出关迎接李怀,因误信传言,以为李怀不恭。
所以他们神情稍有不敬。
这个解释很合理,很合乎情,跟关令丝毫没有关系,仅仅是他们狗眼看人低而已。
屁!
他们的脑袋又不是屎瓢子,没事找王爷茬,这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你们关令叫什么名字?”李怀问道。
“陈平。”
胡元广回道。
“陈平?就是那个悬首向太子殿下求官的陈平?”李信诧异的问道。
他们二人点头。
“悬首求官是什么意思?”李怀还真没听过这个事迹。
李信便解释道:“太子殿下监国之时,四方之士都来求官。陈平为了表现和他人不一样,剿杀了一窝山匪,把山匪的头割下来,悬挂在马上,太子殿下知情后,命人将他乱棍逐出,并永不收陈平名帖。”
原来是旧怨。
“我爹为什么要把他逐出?”李怀继续问道。
“陈平悬头挂马,招摇过市,炫耀武力,百姓惶恐不安。”李信解释道。
“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