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池对大尾巴鸡是一点信任感没有,犹犹豫豫了好久,最后还是本着对姐姐的信任,抱着大尾巴鸡睡觉了。
秋存墨回到卧房洗漱后刚要睡,猛地想起自己和宗凛的约会,连忙又爬了起来。
“我的金山!”
她急匆匆的飞身上房,顺着屋脊隐匿于夜色中。
孙旱落在房脊上,挠挠头:“这孩子,怎么总喜欢半夜出门?要不要跟上保护一下?算了,大半夜的出门,怕是有什么秘密的事,要是会情郎我得多尴尬?还是留下来守着这一家老小吧!”
……
大青山上。
在宗凛的特意安排下,秋存墨一路上没有遇到半点阻碍,轻轻松松的就到了营帐前。
感知到账内只有一个人,她大大方方的掀开帐帘:“你怎么连侍卫……都……宗凛?”
比起白天,营帐里多了个屏风,屏风后有一团黑影,看影子,应该是一个人和一团圆乎乎的东西。
——一定是我的金山!
秋存墨激动的跑过去,迅速转过屏风:“我的……宗凛??”
屏风后面,哪有什么金山?!
只有宗凛!
正在泡着花瓣浴的宗凛!!
宗凛看到她非但没有半点躲避的意思,反倒是炫耀的张开双臂,慵懒的歪在浴桶边缘,眼尾眉心漫上挑逗的笑。
光影交迭,水珠顺着结实的胸膛滚落,滑过腹肌入水,刹那的美入人心。
可惜,秋存墨这个财迷此时此刻可没有欣赏美男的心思。
她后知后觉的惊醒一般,跑到屏风外面,不可思议的看着圆乎乎的影子。
“这是……浴桶的影子?”
怪只怪她先入为主,再加上光影折射的角度下,浴桶的弧度和金山的确有几分相似,她才会误以为浴桶就是金山。
她气呼呼的走回来,小虎牙咬着嫣红的唇瓣,叉着腰,燥怒的盯着宗凛。
宗凛勾魅的一笑:“我知道,我是你的!”
“……什么?”
“你刚才不是说了,你的,宗凛!我很高兴,你终于承认我是你的了!”
“你少胡搅蛮缠,我问你,我的金山呢?说好的金山呢?你不会又要说自己不是君子,要食言了吧?”
“哦,那个不会!我说过了,我的就是你的,我的金山就是你的金山,怎么会食言?”
秋存墨环顾四周:“所以,金山呢?”
“我早就准备好了,可你一直没来,我要沐浴,就让人暂且收了,要不,我让人现在抬进来?”宗凛一脸无辜,真的作势要喊人进来。
秋存墨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他的嘴巴:“住口,你现在喊什么?”
眸光下移,落在男人结实的胸肌上,又迅速移开视线。
“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沐浴的时候,我就在这里吧!?”
“你是我娘子,不怕!”男人的话语回旋在她的掌心,呜咽着似是诱惑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