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带上车。通知头儿我们得手了,可以对她家动手,我们一会儿就会到那里。”一个人一边指了指已经停在路边的一辆车一边道。
这人所说的“头儿”当然就是负责这次行动的胡伯。此刻他坐在一辆停在艾宾娜菲斯高住所外的一辆车中。在得到艾宾娜菲斯高已经落网的消息后,朝着车外已经等了有一会儿的另外一队人示意了下。
那队人立即会意纷纷上了楼。还在家中的,艾宾娜菲斯高的那个所谓的丈夫,根本没什么戒备心,所以房门很快被骗开,之后一切便十分的简单。而大概十分钟后艾宾娜菲斯高也被押了过来,和胡伯还有埃里克一起来到了这女人的住所内。
此刻这个男人也双手反铐在身后趴在地上,嘴上还封着胶布。在看到自己的老婆艾宾娜菲斯高被押进来后还一阵的挣扎。
“别动,欧文先生。”看到这个男人想动立即有人制止道。
胡伯走到这个男人的面前看了眼这个男人,蹲下后道:“欧文先生,抱歉以这样的方式闯进你的家里。我们并不是坏人,也不会对你怎么样,说出来也许你不信,但事实上却是我们在帮你从一个骗局中脱身。”
走在胡伯身边的埃里克看了眼这个欧文道:“你们没告诉他,你们是联调局的吗?”
胡伯看了眼身边的人,只见他的一个手下道:“我们说了,但是这个家伙还是在不停的挣扎。所以只能这样了。”
胡伯点了点头再次看向欧文道:“欧文先生,我们确实是联调局的,至于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你家里,我相信一会儿你就会知道了。”说完他看了眼已经被按在座椅上双手被拷住的艾宾娜菲斯高。
“菲斯高女士,但愿这是你的真名,不管是不是暂时这么称呼你吧。”胡伯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她的对面。
此刻这个女人头发凌乱,脸已经肿了起来,并且衣服上也有着大块的血迹。不过从眼神中却能看出这个女人绝非是一般人。因为那个眼神中根本看不出普通人应该有的慌张,而是显得很镇定,就好像在经历一件自己并不陌生的事一样。
“看看这位女士的眼神,这完全就不是个普通人该有的。”胡伯说着笑了一下后道:“说吧女士,你为谁工作?”
的艾宾娜菲斯高看着胡伯没有啃声,那就好像根本没听到似得。胡伯倒也不急,他想了想道:“你不说也没用,你的那些同伙肯定会开口的。等到那时我们可就没那么客气了。但是如果你能配合我们,告诉我们那些想知道的。那么,你可以说出你的条件,我想只要别太过分我们是可以满足你的。”
艾宾娜菲斯高依旧没有啃声,慢慢的低下了头一副不想再听胡伯继续说下去的样子。胡伯微微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周围道:“家里都搜过了吗?”
“都搜过了。电话,电脑都在这里。”胡伯的一个手下指了指客厅这里的桌子上一堆东西道。
埃里克看了眼那些东西,转头看了眼地上的欧文后对胡伯道:“也许你该把这位先生扶起来然后坦诚的和他聊聊。毕竟相比我们,这个男人才是最了解这个女人的人,哪怕这个女人一直在骗他。”
胡伯看了眼地上的那个男人,点了点头后示意手下将这个男人扶了起来,并带到了另外一个房间中。“你要和这个女人聊聊吗?”胡伯指了指艾宾娜菲斯高道。
埃里克点了点头道:“当然。这可是我以前主要研究的方向。”
“那你可以继续研究了。”胡伯说完去了关着欧文的那个房间。
而埃里克则坐在了刚刚胡伯的位置上,在端详了一下这个的艾宾娜菲斯高后开口道:“其实不用问,应该也知道你为谁工作。俄国人,对吗?”
见的艾宾娜菲斯高依旧低着头不开口,埃里克便接着道:“不说话其实是最无奈的选择。但这其实根本帮不了你,也没法阻挡我们获得我们想要的东西。你们对安全局下手不会是突发奇想,而应该是一个长期的有预谋的行动,那么参与的人肯定不会少。而你。。。多半只是个负责传递情报的人。我说的对吗?”
艾宾娜菲斯高依旧低着头不说话,而一旁胡伯的手下像是看不下去了,直接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头抬了起来。“在对你说话,没听到吗?”
埃里克并没阻止这人粗暴的行为。这很正常,一般这些人的抗压能力都很强,普通的手段根本不会对他们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
“你会失去自由。一辈子的自由。”埃里克在停顿了片刻后示意那人松开手,“你们这些人不会有审判,因为根本没权利可言,派你来的人也不可能承认你的所作所为。也许很快,你就会被人忘记,然后直到某天在某个牢房中断气。这就是你希望得到的结果吗?这不可能,没人希望自我毁灭。只要你能开口,那么你就有机会改变自己的结局。这对我们来说其实就是场游戏,在没发现你们之前,你可以自由的活动窃取你们想要的东西。对此,我已经没什么感觉,相信你或者派你来的人也差不多一样。这不过就是个工作,一场游戏而已。我们的所作所为都是些见不得光的勾当,虽然我们自己在出生入死,但没有几个人的所作所为能够影响整个大局的不是吗?你已经尽力了,既然被抓住,你的任务也就随之完成了,你还有什么好坚持的呢?”
艾宾娜菲斯高听埃里克这么说显得不屑的笑了一下,但仅仅是笑了一下,什么都没说。
埃里克撇了下嘴道:“你并不认同,但是如果是我们的人落在你们的手里,你们会说同样的话你信吗?这就是规则,没什么好说的。其实我们相互都有不少人在对方的国家有了新的身份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