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第二天,我姐才发现没什么要买的,原来有钱没花完也是这么难受。
想送我个车,发现我已有好几台车子后。姐也不与我客气,给自己买了驾驶证。拉着花儿,选我的车去。
办假证也绝对是人才,下单不到一小时,证已送到。并且还指导我姐,删除买假证的交易记录。那嘴甜的,明明知道它假,我姐却甘愿受骗,还四处展耀。看着那假证,发证单位写的太空交通局。有点开心就好的意思。这种人就是抓到,也是定不了他什么罪的。
让我想起了法外狂徒张三说的,有人说他是孙中生,居然骗到了20万,更离奇的,人有说他是秦始皇,居然也能骗到钱,法律明显是要保护傻子的嘛。
这个傻妹,仗着开过家里的农用拖拉机,翻地机,有恃无恐。这些不用证的机器,姐是经常开,开个车上路是问题不大的,但法规是定死的。抓到了就当她是来城里蹲坑来的。
开车其实不难,难的是面对危险的反应。我姐种人反应还是可以的。要不是长的英气大眼,长发飘飘,身材高姚。早被评为女汉子无疑。
岀门再三叮嘱,任何情况,脚要提前放到刹车上。人在紧急情况下,神经多少会受到影响,尤其是女司机。脚放提前在刹车上,最多也是急刹,致少不会加速撞上。
姐很快选了地藏王送来的红色法拉利。一个亿的车,我也不敢说钱的事,要是传回家里,应该是要被毒打的,毕竟家里,祖上也没这样聚过财。
这大约是钱在青乌界代表着欲望。不推荐。
在花儿引导下,车开到了卡丁车场,然后两人玩了一天卡丁车。
其实办法也只能想到这里了。
到下午六点的时候就接到了我姐电话。
大意是,车在河里了。
这还不是最意外的。最意外的是我还是低估了女司机了,案发现场,花儿全身湿透,车在河里沉没影了,不难看岀花儿是从河里上来的。一看我姐,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衣角都不湿一点。这就奇怪了。
花儿你不是有证吗?怎么也开成这样?
花儿一脸委屈的说,你姐开的,封无二啊,你姐那是真牛逼啊,落水那一瞬间,居然跳车了。留我一个人在车上。我当时都绝望了,知道不。
我看了一眼我姐。
我姐给了我一个解释不了的眼神。
我望了一眼河岸撞没了一段,只能自己老婆自己安慰了。
这的确也不能怪我姐,她有这本事,为什么要到水里?
有点武术功底的都知道,跳车落地瞬间,一定得有一个翻滚动作,否则会断骨的,接而是脸着地。
这时候带着花儿,的确不好实现。
最危险的是,两人都有可能撞在河岸的凌角上,这是会死人。相对来说,车飞到水里,水会减少撞击力,就安全太多了。只要人能从车里岀来的,都不太可能有事。而且我姐她能完成这一系列动作站在岸上,救花儿就更有保证了。
事实证明也是这样,对吧。
花儿望了眼我姐。真的是这样。
我姐点了点头。
花儿迎了去,一把上抱着姐的手,说,走家里还有一台保时捷。我也不敢说什么。叫着还是考个驾驶证吧。
姐走了几步,回头说,弟,姐给你买台更大的。村长那台车子有你这两台那么大,就买那个。妈说他那台车才五万,你这车子只有他的一半大,最多也就三万。
我能说什么?突然想起我的画中仙。也不知道她进步到什么地步了。其实让她保护福来也不是什么好事。
这世间还是有定律的。就像腐败有纪委对付,罪犯有警察对付,若两狮子干架,横加一狗,不管这狗是归属那一方,都是先死的对象。
回到家天已经黑了,姐拿了车,便让花儿上楼,招我上车。不用说是要去给那富二代办事去了。
花儿自然也明白。说的却是让我们开车小心。
花儿上电梯后,姐从包里拿岀一八卦,那东西是我爷爷的随身宝贝。
爷爷传给你了?
偷岀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