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带着王平、韩金等人冲入俘营,将一脸希翼被优待的申耽捆绑了起来,等申耽反应过来不妙时,人已经站在了校场的断头台上。
“杀吾兄弟者,皆死!”
“杀!”
魏延一声令下,王平等将校高举环首刀,猛的朝申耽等人的脖子砍落。
“噗!”
“魏延匹夫,你敢杀我?”
申耽最后一个被杀,目睹身边亲信一个个身首异处,他的心中万分悲凉,要是早知是个死,还不如在上庸战死更加的光荣。
申家,包括申耽在内,二百七十九个首级,被整齐的堆放在校场之上。
面对一个个狰狞的血污人头,幸存下来的申家族兵一个个面如土色,战战兢兢,生怕下一个被杀的就是他们。
“汝等记着,自即日起,你们和申家再无半点关连,你们要是不想死,就好好的听从号令,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得违抗。”
魏延杀气腾腾,拎着申耽的人头,举过头顶喝斥道。
这些俘虏只是申家的普通族兵,许多人是关中流民身份,此番战事也没有查到什么大的血债,要是改造的好了,就是合格的辅兵青壮。
一番整顿之后,魏石留下娄圭、郭鹏领一部守上庸,主力继续西进,直向木兰塞开进。
木兰塞九道隘口,廖化领军抢占了其中的六道,靠近汉水上游的三道,则被杨任带着米兵占了去,如今两军对峙,一时僵持不下。
申仪在西平得知申耽死讯,顿足捶胸,痛哭不已。
申耽虽然只是他的族兄,但平日时两人相处,申耽性子稍为宽宏,对申仪照顾有加,现在申耽一死,申仪顿感压力巨大。
“申兄弟节哀,我们接下来还要面对魏贼的进攻,木兰塞的要隘,可不能丢了,任的意见,是申家立即动员,选精壮族兵与我教兵一起守隘。”
“考虑到申家事务繁多,军中之事,就由任和教中各位祭酒来担当,你看如何?”
“此事,由杨祭酒决定即可,仪无甚意见。”
杨任、申仪一番计议,最后达成一致,杨任领兵迎战廖化,申仪这边主要负责西平城的防御,同时,还要承担木兰塞的守军辎重补给。
因为张鲁大将杨任的介入,东三郡战事,随后陷入对峙之中。
魏石与申耽、申仪兄弟的战事,最后以魏石获胜而告一段落,这一消息很快就在荆州传开,让本来对魏石不看好的刘表很是惊讶。
襄阳。
荆州牧刘表府上。
刘表与夫人蔡氏在就寝之时,也在谈论魏石这个新晋的房陵太守。
“郎君,妾身听说,那魏府君出身寒门,早年据乡邑时,与蔡氏小吏有隙,如今虽已过去,但也怕有小人中伤,还是要早早的化解为好。”
蔡氏媚眼如丝的轻声细语,双手服侍着刘表脱下衣物,叠好放到塌脚,然后玲珑的娇躯就靠了过来。
身为继室,以色侍人是常态。
蔡氏对刘表的身体熟得不能再熟,知道这会儿劝谏两句,刘表肯定会同意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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