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震远老爷子精神头十足的说:“看到主家对咱们这么好,没拿咱们当奴才看,我这心啊也就放下了!
这心病也就解了,也就想开了,病啊也就好了!
虽然咱们现在是奴籍,但是一家人能在一起,主家仁义,还求什么?
你们呐也别再摆那镖局东家、少东家的谱。
记住喽,咱们现在是奴才。
人呐!得清楚自己在什么位置,主家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咱们得对得起良心。”
众人听王老爷子这么一说齐声:“是,谨听父亲教诲。”
“谨听爷爷教诲。”
“嗯,去吧!都好好休息,明天早点去替主子办差。”王震远道。
“是,儿子告退。”
“孙儿告退。”
忙了两天,就到了阴阳先生看好的建房动土的好日子,八月十八。
这日一早,张家准备一些酒肉之类的贡品,祭了天地、山神,燃放几挂鞭炮,张玉生老爷子,用铁铲子挖了一铲土,代表破土动工,这才正式开始盖房子。
大姑爷子是工头,按老爷子的意思,作坊和宅子同时建,人手够用,上冻前能入住新宅。
村里制糖作坊也破土动工,村里的老少爷们只要能动的都来帮忙。
会泥瓦匠活的砌墙,不会的就和泥搬砖,就连半大孩子都不出去野了,在工地干点力所能及的活。
制糖作坊建的简单,只砌四面墙,盖个房顶的房子就行,里边也不用隔断,最后砌几个熬糖大锅灶就行。
村里人多,房子盖的简单也快,三天就盖好了,为了安又在房子周围修了围墙。
作坊建成这日,村民们齐聚作坊大院,早就请了县令郭廷玉给作坊提名、剪彩。
村长带领村民呼啦啦跪倒在地,齐声参拜:“草民参见大人。”
“快快请起,不必多礼。”县令郭廷玉上前扶起村长,抬手示意村民都起身。
“辛苦大人为我们平安村的制糖作坊提名啦!”村长一揖到底子,真心请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