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我搞岔了,杨村的张支书,根本不是我心目中的三娃子。”现在她很困惑,却没有人为她来解答。
“张支书,你真是三娃子吗?”周秀姑问道,因为她明白,现在只有张支书自己证明自己,他到底是不是三娃子。
张支书在周秀姑面前坐下,喝了几口粥又咬了几口馍,笑了笑道,“秀姑,我觉得你的问话很奇怪,让我摸不着头脑,我不是三娃子,难道是二娃子大娃子不成?”
周秀姑摇摇头,不置可否,“反正现在的你,不是三王河大堤上的三娃子了。”
张支书听后,脸色很冷峻,又猛喝几口粥,“我三娃子还是三娃子,是你秀姑变了。你现在是周秀姑,你现在是郑大牛的媳妇,是有家有儿女的女人,不是视我为救命恩人的纯情少女了。”
周秀姑的心,被三娃子的话深深击中。也许真的是自己变了,才觉得三娃子变了。
张支书又猛咬几口馍,站起身来,“谢谢你送来的早饭。你回自己的办公室吧,好好准备一下,上班后各位领导开个碰头会。”
说完,他扔下自己的碗,转身走进里屋,走进自己的卧室。
周秀姑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卧室的门已被关上,独留她一个人在外屋。
她心里明白,她的一些话肯定伤害到三娃子了。
她站起身来,想进去与三娃子解释。
怎么解释,怎么说话?因为她确实也不知道自己的那一句错了。
她想,如果当初成为三娃了的女人的话,现在就不会有这么多误会。眼前在怎么办?自己已结婚,有家庭有儿女。
算了吧,还是走吧,不去解释了。如果进去,万一他三娃子想要自己的身子,给还是不给?
给他的话,昨晚与大牛恩爱时已立下誓言:在他有生之年,自己的身体不让第二个男人碰。那样的话,自己出尔反尔,还算人吗?
周秀姑纠结了半天,终究没有去敲三娃子卧室的门。
她透过窗户,瞧见远处的吴小梅正朝这儿走来。
她刚想出门去招呼吴小梅,不想身后传来三娃子的声音,“秀姑,你进来一下。我说过,等革命胜利了国解放了,我送你一个银手镯的。”
周秀姑记得三娃子说过这句,她踅回身,见三娃子手里正拿着银手镯。
“三娃子,谢谢你,我好喜欢。”周秀姑进了卧室,客气道。
三娃子见周秀姑进来了,上前掩上门。
周秀姑听见关门声,惊叫起来。“快打开,吴小梅已来上班,被她误解,我们有一千张嘴也解释不清。”
“吴小梅是我的下属,她不会也不敢管我的事。”三娃子说着,眼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周秀姑丰腴的胸。
周秀姑低头才发现,也许早上喂女儿奶时,匆忙之中,上衣有一只纽子没有扣牢,此时正闪现胸前的风光。
她赶紧背过身,去把上衣的钮子扣好。
就在周秀姑转身之际,三娃子竟一把从背后箍住她的腰,嘴里呢喃道。
“秀姑,记得上次去看你时,你说我去的不时候。如若不是你做月子,定要做一回我的女人。今天现在,你愿意做一回我的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