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这儿,装着很醉的样子,“马马晓晓春同志,喊嫂子,喝喝酒。”
“对对,喊她喝酒,一醉方休。”马晓春摇摇晃晃地把周秀姑叫进来。
伏在桌上的吴小梅,断断续续,口齿不清道,“秀姑同志,听说郑大牛被你卸了笼头,你打算真的不要了”
此刻,周秀姑很清醒,没醉,对于吴小梅的话,不知怎么回答。
马晓春却接过话茬,“你们都不要,我牵回来耕地耙田,再不济剥皮吃肉,与嫂子喝醉。”
“好,与嫂子喝酒。”周秀姑怕马晓春还没有真醉,把斟满的酒杯塞到他手中,捧起他的头,一杯酒全倒进他嘴里。
不想,马晓春一甩手,竟把周秀姑压在床上,嘴里还在不停地说道,“我要喝酒,我要与嫂子喝酒,我要与小梅喝酒,我要与她作酒喝酒,作酒喝酒作作酒作作爱。”
他越说越越乱,最后乱得连自己不知在说什么。
周秀姑一看不好,吴小梅还伏在桌上,而自己却被压在床上。
不得办法,她使出吃奶的口气,终于从马晓春身下逃出。
她来到吴小梅身边,也不管她真醉假醉,听到与否,附在她身边轻声耳语,“小梅小梅,我扶你上床,扶你上床。”
周秀姑最终把吴小梅弄到床上,想为她脱衣服,又怕有人从门外突然闯进来,她慢慢的轻轻地把吃饭的台子,抵在门后。
当她转过身时,却瞧到马晓春的手已放在吴小梅身上,吓得赶紧闭上眼睛,吹灭身边的灯。
她蹲下,不敢大声呼吸。后来,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声音。她让自己半躺下来,手在身体某处,与床上的节奏同步着,想像着自己在床上那个人的身下……
随着潮起又潮落,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多么需要男人,多么需要男人来爱她。
整个卧室一片沉寂,周秀姑在床下想到了很多很多。想得最多的是,在自己拥有的平台上,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资源,切切实实地为杨村人办几件大事
正如马晓春祝酒歌说的那样:秋收农忙大丰收,冬闲决战三王堤。秋收农忙过后,定要尽最大的能力,加宽加高三大河大堤,以防来年年会发生特大洪水。
不知谁点亮了吃饭台上的灯,原来是吴小梅。
吴小梅见到周秀姑很是吃惊,“嫂子,我以为走了呢,现在让人多不好意呀!”
“嫂子已生过两个小孩,什么没有见过。”
“那我们一起走吧”吴小梅建议道。
挪开台子,她俩并肩走到大门口,门敞着呢。
周秀姑把吴小梅往屋里推,“快进去,向马晓春讨要个说法,问他什么时候娶你。”
吴小梅回望,见马晓春没有跟过来,“快乐是我们自己的,我才不求任何男人娶我呢!”
周秀姑没有再劝吴小梅,告别后快步赶回自己的家,一觉睡到大天亮。
第二天从村委会回家,她一进门就意识到,今天的气氛不妙。
周妈妈身边的粥碗还冒着热气,她一手抱着根弟,一手拿着扫把,见到女儿进屋大声呵斥道,“周秀姑,你给老娘跪下。你还要脸吧昨晚竟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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