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郑秀姑帮助周天奎把脱粒工具运到田头,不过不是石磙,是一种人工驱动的打谷机。
这种打谷机是铁制产品,滚动面上是一颗颗三角形的铁刺,手拿着稻子,把稻穗放在上面,用脚驱动滚简,使稻谷与秸秆分离。
这种机器每个互助组都有,平均下来,每十家拥有一台,使用前先抓阄,然后按田块顺序使用。
使用时,打谷机所属的互组助成员,各家各户都要出动至少一个劳动力参与脱粒,这样既方便移动机器,更能提高脱粒的效率。
打谷机还没有正式使用,郑秀姑抢占了先机。
本台打谷机的互组成员,一看打谷机有人家用了,每家都抽出一个劳动力前来参与脱粒。
小王生产队里其他互助组,一看是副区长和生产大队长家里脱粒,有富余劳动力也前来帮忙。
真是人多力量大,人多好种田,竟然不用一天的工夫,六亩地的稻谷竟运回了家。
为了表示感谢,当晚留参与者喝了顿酒,有鱼有肉还有鸡,足足坐了两桌。
临走时,送了每人十斤稻谷,算是酬劳。
郑秀姑家这种做法,并没有被别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反而被竞相模仿。
一时间,远离打谷场的农户田地热火朝天,而且一旦夜幕降临,随处可听见喝酒划拳的声音。
不过其他人家,只有鱼肉鸡三样中的一样。
出工者也不求大鱼大肉,只求酒足饭饱,这样既让自己心情愉悦,也能补充消耗的体能,更好投入到下一场的脱粒工作。
话说那天晚上的两桌,郑秀姑以茶代酒敬了各位,她做到了对周妈妈的许诺:从今以后滴酒不沾。
而周天奎,虽然平常也很少喝酒,但为增添桌面上热闹的气氛,也喝了两三杯。
就是这两三杯酒,使他意识模糊,胆量培增,一把抓住刚洗好澡进屋的郑秀姑,随之,酒气扑鼻的要去啃。
郑秀姑挡住他的身体,提醒道,“周天奎,我的手今晚刚被你牵上,你就要亲我的身体,这跳跃得也太快了,这还是在谈恋爱吗”
周天奎两只大手,死死钳住郑秀姑,“我要快进,我要进入你的身体。”
“你别忘了,是你让我返回少女时代的。我现在是个大姑娘,如果未婚先孕,别人会指着脊梁骨骂我的。”
郑秀姑嘴上虽然这样说,其实身体已有放弃抵抗的打算,因为她也需要,自从上次月经干净后,还没有真正享受过,算算时间半个月多一天。
她想,今晚他俩同房,有可能会怀孕。她相信自己不是张长芳,定能为周天奎生下一男半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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