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老奴想要趁此逃跑,金蛰拔剑将其刺死。
「金蛰,你,你这个白眼狼!我白培养你了!」
「什么?你培养我?你培养我什么了?是教我练武了,还是教我读书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张家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背叛我?」
「钱?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可以用钱解决的吗?」
「你什么意思?」
「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也从来没有怀疑过吗?」
「金蛰……你姓金?」
「对,看来你猜到了,我是金喜亮的儿子,你把我爹怎么了?」
「哼哼哼!哎呀,枉我一生小心谨慎,没想到竟然将敌人的儿子变成了自己的亲信,真是讽刺啊!」
「说!你到底把我爹怎么样了?」
「你爹?不知道!今天落在你们手里,我也无话可说!但是,你们若想要知道金喜亮的下落,那就凭本事吧!」
「在储物间的密室中,对吗?」
看到张泽贞也走了进来,许明远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这不是还要感谢你吗?当初将我也关在了那个储物间,否则,我怎么会听到他向我求救的声音呢?」
「许明远,私藏皇上身边的人,这是死罪?你可知?」路高止质问他。
「您就是路先生吧?没想到我竟然以这样的方式见到你!」
「看来你知道我啊?怪不得你尝过凤飞愿这道菜呢。」
「当然认识,您可是朝廷之上的威望之人,当今的宰相和一品大臣,都是您的徒弟,还有很多官居高
位的人是您亲手提拔上来的。」
「你到底是谁?能对我有如此之深的了解?」
「我是谁,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您就可以了!」
「许悦呢?你到底把许悦关到哪里了?」张泽贞现在只想知道夫君的下落。
「你夫君啊?他现在应该在地牢里,哎呀,过两天估计就要行刑了!想让他活着,你们可得快点了!」
「地牢?」萧天想了想说,「你把许悦送到京城地牢了?」
「聪明!而且还是天字号大牢!」
众人听后很是震惊,就连路高止都不禁感叹:「一个连一官半职都没有的人,竟然能将一个毫无罪过的人,送进天字号打牢?这是谁给你的权利?」
「这我当然不能告诉你!」
「你不说也罢!萧天,将他绑起来,然后押往京城,听候发落。」
「是,先生!」
「哈哈哈!」许明远突然狂笑不止,「我不会给你们这个机会的!」
说罢,他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舌头,瞬间,就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
萧天赶忙去摸摸他的呼吸,「已经没气了!」
「拟封奏折,上报皇上!」
「知道了!」
「金蛰呢?」
「这还用问?他肯定去储物间了呗!」
「那我们也走!」
张泽贞他们处理完许明远,也赶紧来到了储物间,看见金蛰正在努力地凿开锁子,但是都无济于事。
「这锁太硬了,无论我怎么劈都劈不开!」
「起来,我看看!」萧天推开金蛰,他使出全身力气,拿起斧头朝锁砍去,结果锁子安然无恙,斧头却已经断裂了!
「我靠!这是什么东西?这么坚硬?」
「你们这堆男人,就知道用蛮力,关键时候还得我们女人出场!」张泽贞一脸嫌弃地看着他们二人。
两个男人也识趣地给她让道,然后像小孩子一样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只见张泽贞去旁边的厨房拿来了什么辅料,然后将其倒在锁子上,锁子便开始逐渐腐蚀,坚固的钢铁也变得逐渐弯曲。
她越倒越多,不一会儿,锁子彻底被腐化,只听「嘭」的一声,锁子断了。
「好了!」
两人用羡慕的眼光看向她,充满了敬佩的眼神。
「愣着干嘛?打开啊?难道这事也需要我来吗?」
「奥!」反应过来的两个人打开密室的门,往下看是一个长长的梯子,里面漆黑黑的一片,根本看不到底。
「拿个火把过来!」
张泽贞听后,立刻去厨房找来,递给二人。
他们慢慢地爬下去,张泽贞本想跟着下去,却被路高止拦了下来。
「让他们去,地下不知道有什么东西,你不会武功,不要冒险。」
「嗯!」
下去了的两个人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一个瘦干瘦干的男人被戴上了头盔,似乎还被堵上了嘴,身上栓满了贴脸,旁边是一堆白骨。满屋的恶臭味,让他来不禁有种呕吐的感觉。
金蛰心情非常忐忑,他想知道,眼前这个可怜的男人是不是他的父亲。
他战战兢兢地上前询问:「你,你是金喜亮吗?」
男人拖着沉重的头盔,用尽力气点了点头。
金蛰瞬间破防,抱着男人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