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方才升起的一抹羞愧一扫而光,取而代之地是无比嫌恶。
若是真这么关心她,又怎么会一次又一次地纵容苏念?
反胃感直达喉咙,瞿苏拼上了全身的力气才将朗阙径直推开:“我可不值得你担心,有这个时间不如回去陪陪你的白月光苏小姐?”
瞿苏越想越觉得分外恶心:“如今我走了,正好你们之间也没有了绊脚石,对于你来说应该是件好事才对。”
闻语,朗阙眉目终于透出了一抹了然之色:“我们之间经历了那么多,你竟然还觉得我和苏念有什么?”
“我只是不想让你的手上沾血,而且她现在哪怕活着……也肯定是生不如死。”朗阙眸中划过了一抹暗光,牙关连带着紧绷:“瞿瞿,这个人根本不值得让我们中间生成误会。”
他的情真意切换来的只是瞿苏一声冷笑:“你说我就要信?”
“苏念现在什么状态都和我没有关系,”瞿苏只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一切。
那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已经彻底让她对面前的男人死心:“而你,跟我更没有任何关系!”
“赶快把车门打开,别耽误了我去寻觅小鲜肉的速度。”瞿苏面上带着抹挑衅的笑意:“别说,这h国男人质量还真不错,看起来至少要比你中用许多。”
闻语,朗阙的额头上已经暴起了几根青筋,怒意几乎快要将他全部吞噬。
他死踩油门,车子以最快的速度疾驰出去。
瞿苏的心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朗阙,你想干什么?”
“你想死别拉着我一起!”瞿苏紧紧地攥着头顶的扶手。
车速之快,几乎让她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被横甩出去。
她小心地觑着朗阙的神情,发现其依旧面色淡然平静。
甚至还能开着最快的车:“让你看看我有多中用。”
当车子在酒店门口停下时,瞿苏连腿都有些忍不住的发软。
这一路的极限挑战,把瞿苏脑子里的酒都醒了个彻底!
她几乎要扶着车门才能够站稳,但另外一只手还在努力地挣脱着朗阙的禁锢:“你别碰我。”
可瞿苏又怎可能抵得过男人的力气,几乎是被连拖带拽地带回了房中。
这时的瞿苏已经从惊恐中回过了神,她将双手架在胸前:“朗阙,你要是今天敢碰我,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你!”
“我们已经分手了,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现在的行为算什么?”她一边抵抗,一边威胁着:“我可以告你的!”
闻语,朗阙低低地冷笑了一声:“找别的男人就是心甘情愿,和我就是强迫?”
“瞿瞿,你可不能这么双标。”大掌在瞿苏的身上肆意探索着,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破碎的呻吟声。
男人实在太了解她了!
羞耻感席卷瞿苏全身,她忍不住咬牙:“好马不吃回头草,更何况是你这株已经在骨头里已经烂透了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