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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头道:“举手之劳!”
媚儿姐在一旁捏了捏我的手心,对我悄悄比起了大拇指。
“行了行了,各位街坊们都别看了,该忙自己的忙自己的去,我师父在这一带的名声你们都知道,绝对不会干那种事!”
“另外我光头刘也出师了,以后要是有什么妇科疾病之类的,欢迎大家伙儿来找我!”
光头刘跑一旁安慰那些看客们去了,顺带给自己来了个自我介绍。
乡亲们一哄而散,吵闹的铺子也安静了下来。
我和媚儿姐转过身,对着黄四爷点了点头,也算作打招呼,转身就准备先一步离开。
“慢着。”
黄四爷突然开口叫住了我们。
我知道,机会来了。
我回过头装模作样道:“四爷,不必感谢,既然都是江湖人士,出手帮忙也是应该的!”
黄四爷用勉强能听懂的普通话道:“我不是要感谢你们,这姑娘我能治,但是法门有些偏,能接受的话你们就接受,接受不了的话,你们就离开吧。”
我一听有戏,便主动问道:“敢问四爷,是何法?”
黄四爷来回踱步,十几秒后才道:“医脑袋的事,我只在藏区遇见过,要先针灸,再熏迷魂香,大抵是先入梦,再深层次唤醒魂魄,将其纠正过来。”
听得我有些迷惑,但我知道的一点是,在疲门之中,治脑子一直是一件很具备神秘色彩的事,可以说得上是某种禁忌。
我问道:“有什么副作用吗?”
黄四爷想了想道:“有,但不大,要花时间调理,至少要一个月,不过那是失败之后。”
我看了一眼宗七七,她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茫然地坐在椅子上,对外界充耳不闻。
想来就算征求她的意见,她也不会理会我。
因为从她“疯”了之后开始,我就一直在想方设法和她沟通,但她始终对我没有任何回应,像是六识被封闭了一样。
“好,我们试试!!”
我用力点头,下了决定。
黄四爷便摆了摆手,将光头刘叫了过来,用叽里呱啦的土话吩咐了几句,光头刘便出了门,应该是买东西去了。
紧跟着。
我们和宗七七就被带到了后院的一个小房子里面,里面布置的像是汗蒸房一样,正中间有块大石板,边上围着一圈五彩六色的石头。
“请坐。”
黄四爷抬手指了指正中心,那里有一个蒲团放着,整个房间里面非常热,一会儿我就冒汗了。
我领着宗七七坐了下来,而后问黄四爷还要干什么。
他摇了摇头,跟我说不用干什么,在一旁看着就行了,过程中不要大喊大叫,他会来引导宗七七。
我还想问点什么,媚儿姐却把我拉到了一边,她告诉我疲门的医法是不能乱问的,除了关门弟子或者治病救人的同门之外。
我便没再说话,干脆和媚儿姐一起等在了旁边。
黄四爷走到一旁,打了一盆热水出来,淋在了那些五彩六色的石头上,房间里顿时冒起了阵阵白烟。
好家伙。
这是真要汗蒸啊?
我不明所以,但还是安静看了下去。
不一会儿,光头刘就气喘吁吁跑了进来,身上还背了个小木箱,看样子像是古时行医救人用的玩意。
黄四爷接过箱子,从里面依次拿出了几根针灸,抬手扎在了宗七七的额头、太阳穴、脖子等处。
手法,非常娴熟。
紧跟着,他又拿出了类似于符纸一样的东西,在周围相继点燃,烟雾混合在一起,使得房间里的空气非常刺鼻,就如同到了某些烧香拜佛的地方一样,熏的我很是难受。
但我仍然没有半点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