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随意的收起对讲机,平山核打开房门,用手上的冲锋枪敲了敲实验室的大门,对着里面的几位身穿白袍的研究人员露出示威的笑容,“时间已经不够了,要早点拿出相应的产品啊。”
被强行绑架而来的研究人员们身体微微颤抖,互相对视一眼之后默默的低下头避开了那锋利的视线,毫无意义的摆弄着手上的试管。
在全封闭式管教的这段时间,他们很明白在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情——因为不明白的,已经用自己的身体为科学技术的进步做出了贡献。
这群人并不是什么技术大牛,而是属于那些虽然有些技术,但郁郁不得志,即使消失只要稍微打点一下也不会引起太多关注的人员。
一群勉强算得上专业的人士,再加上勉强算得上简陋的设备,但配上保护伞公司不知道从何得来的神秘病毒,加上生命的威胁,这些时日还真是让他们稍微研究出了一点东西。
不过,毕竟学的多了,再加上又被强行拖出了舒适区,再加上研究的结果实在是过于的危险。
这些家伙并没有将自己的研究直接上报,而是默不作声的隐瞒起来,试图依靠这玩意翻盘,最次最次争取更好的待遇。
但这些时日,保护伞安保公司似乎有点冷静不下来了,正在不断的逼迫他们,而研究又迟迟没有更进一步的进展,如果不是带头的博士说再等几天,再等几天,说不得就有人忍不住展现自己的成果了。
叮,叮叮,叮叮……
试管带着一定规律的碰撞着,研究人员们依靠着这些日子自发形成的一套密码进行着交流——
干脆杀了他们,直接出去。
那玩意太危险了,即使有着相应的防御措施,但杀了他们,我们也很可能会死在这里。
那么,交出一些成果,这群野蛮人明显已经不耐烦了。
再等两天,如果没有更进一步的发现,稍微交点东西糊弄一下。
保护伞安保公司从来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们的生死存亡会寄托在某些人的一念之间,一些他们根本看不起的人的一念之间。
毕竟,从一开始,这群家伙就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把一群每天与生物生死打交道,并且绝大多数又有一些怀才不遇情节的生物学家聚集在一起,还提供前所未有的植株,缺乏专业的监管,又野蛮的只用暴力以及生死作为威慑究竟意味着什么。
砰!
就在整个实验室内报团取暖的可怜人们还在进行交流是不是要送保护伞安保公司连同整个城区一同上天的时候,整个大楼突然间猛地摇晃了一下,旋即,枪火声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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