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个名姓,苏文嫣就想起那日的事,在心里已经拧成了一个疙瘩。
苏安怀不想和他说,凑到苏文嫣身边。
“大姐,你信我,太孙殿下今日遇见我,还和我说话呢。”
“说了什么。”苏文嫣用微弱的语气问话。
“他说,他这话好奇怪,他说我,倒是生得有些像,”苏安怀两颗葡萄大的眼睛透着清澈的愚蠢,“大姐,他这话什么意思啊,我和谁像?”
太孙岑瑱绪今日路过鸟市,遇见苏家子弟,才想起日前那位让他酣畅淋漓的苏氏女。
这些日子太忙,政务太多,无瑕处理,到这会儿才有心思去安排。
遂以晚间,苏府便收到圣旨,迎苏家长女入东宫,选作太孙侍妾。
特命苏氏女当即入宫,不容推迟。
如此急促,全家都像被炸了个雷。
府里有悲有喜,喜的是苏老爹,火急火燎就将苏文嫣打包送上了轿。
悲的是自己,如此遭遇,真叫人哭笑不得。
都等不及苏文嫣如何反应,东宫的行事速度只叫人咂舌。
岑瑱绪如此行事,着实叫人看不出他的心思,晾了她三日的人是他,急急匆匆将她抬进东宫的,也是他。
全程还有些懵神,上了轿,挑开帘子,却看见家里两个弟弟,一个赛一个哭的死去活来。
奇怪,傍上太孙,按照苏老爹的话说,那可是攀上了高枝,他二人竟还不高兴。
晚间。
岑瑱绪酒过三旬,也没压下火气。
与他同岁的成化将军在席间,半是嘲笑半是安抚。
“省省吧,这刘家,你是保不下来了。被贬,已是幸是,这关头,皇帝谁的话都不听,但你放心,你的心上人,我一定护她无恙到北边。”
刘家女大才,是太孙的心上人,两人青梅竹马,闹成这个结局,谁也不想。
王德怀送太孙到暖香阁,都说殿下万能,实则,他也有办不到的事。
岑瑱绪推门而入,苏文嫣正在铜镜前卸妆,闻见声音,回过头来,惊了一跳。
就着烛火看人。
苏氏这张脸,未施粉黛,和那人,像又不像,像的是皮相,不像的是神态。
那人可不会拿眼这么看人,一双眼魅惑的很,又在乱勾人。
岑瑱绪将她按在铜镜前,扒她的外衫。
苏文嫣到底初禁人事,上回也是第一次,想起这事来,只记得他太过蛮横和凶猛,下意识有些惧怕。
“殿下,我身子还未好……”
岑瑱绪一身酒气:“是吗,我看看……果然在骗人,苏氏,你说要孤怎么罚你。”
他已经开始咬她的耳珠。
“殿下,真的不行,我们去榻上。”
“孤说在哪里,就在哪里,给我趴好。”
如此这番,夜里要了四回水,到最后,苏文嫣嗓子也哑了,径直昏睡了过去。
深夜,岑瑱绪却在一响贪欢后,又去了书房。
王德怀不禁暗自咂舌。
这苏氏,可真了不得,要知道,太孙之所以这么受宠,完全是因为他勤勉,从不误正事。
这都半夜了,那些公文还没批奏,这下,是真忙不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