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小姐被死煞纠缠,要么找到种煞之人解了煞结,这是最好的方法,可以让那些怨魂心甘情愿离开,对身体伤害最小;要么只有请道法高超之人,强行驱赶超度那些亡魂,此法霸道,能否将救活小姐一命,全看造化,也许能痊愈,也许会煞解人亡。”

巴图垂头沉思片刻:小姐已经煞入膏肓,可是种煞之人却毫无头绪,想找到几乎不可能。

再拖下去,只怕等不到解煞,就已经熬死了。

“前辈既然提到问松居士,想来,知道怎么寻他。”

鬼医见他做出选择,便道,“老夫与问松有一约,约期就在后日,在钟南山顶的光明峰相会,老夫年老力衰,本打算爽了此约,你若能在两日内赶到,或许可以见到他。”

巴图二话不说,就准备启程。

“慢着!”

鬼医喊住他,“问松生性不羁,不理凡尘俗世。你就这么去,他能跟你来算你赢。”

巴图直接单膝跪地,“请前辈指教!”

鬼医解下腰间葫芦,“去吧!”

巴图接过葫芦,郑重地磕了三个头,“巴图虽身有所主,但往后余生,只要前辈有需要,巴图可以命相抵!”

鬼医微微眯眼,不客气道,“记住你的话。”

小岗村。

秦家新宅。

赵锦儿从来没有过过这么愁眉不展的年。

柱子回来了。

被张开弓夫妇俩无意间捡到,带回来的。

浑身的伤,冻得像根冰溜子。

“怎么会这样!”

“他不是投奔他娘去了吗?”

秦慕修将他身上搜了一遍,一本书都没有,叹口气,“看来,蒋翠兰是卸磨杀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