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芳芳和秦珍珠,听到声音也过来了。
秦珍珠直接推开那妇人,“你谁啊,抓着我三嫂干嘛!”
妇人没想到屋里有这么多人,往后退了两步。
嘀咕道,“我媳妇来看病,她一点药也不开”
“没病开什么药!我看你该吃药的是你!”秦珍珠掐着腰,“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再动手动脚,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回到宫里的韦姑姑,垂头丧气地跟温婵娟报道,“贵人,实在不是奴婢不听您的吩咐,那个赵娘子,她说什么也不给奴婢儿媳开药,还说是奴婢儿子的毛病,气得奴婢跟她好一通理论!奈何她家里藏着老少四个泼妇,差点把奴婢打一顿,您要给奴婢做主啊!”
看着灰头土脸的韦姑姑,温婵娟一计不成,一计又生。
“闹了这么一大场,不过就是为了让她开药而已。你媳妇没毛病,就给她弄点毛病好了。”
韦姑姑抱怨道,“她一个年轻人,身子骨壮着呢,奴婢上哪儿给她弄出毛病来?”
温婵娟眼风锋利,“找不到她的毛病,就让你儿子去,你儿子或许真有病!”
韦姑姑的腿,又开始抖了。
“奴、奴婢想想办法。”
翌日一早,那年轻妇人又来找赵锦儿。
只是,这一次,她满脸都是伤。
赵锦儿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
少妇哭道,“我昨儿回去把你的话说给我男人听,让他来看看,结果他死活不承认自己有毛病,还把我打了一顿,呜呜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赵锦儿吃惊不小,“只是让他来看个病,他打你作甚!这种男人,你还为他寻医问药生孩子,赶紧离了才是正经!否则有这一次,就有后面的无数次,打死你都有可能。”
少妇越发伤心了,“我们一直都很好的,他也从没打过我,这一次,全都怪他娘!也不知那老婆娘搭错了哪根筋,之前一直忙着当差,很少管我们,昨儿晚上竟然回来了,拉着我呵斥了一晚上,又撺掇着她儿子打我。没有她,我怎么可能挨打!”
少妇的恨意都快溢出嘴角了。
赵锦儿一时间不知该劝什么了。
“我带你到里间,你把衣裳脱了,我看看伤得重不重。”
一检查,身上倒是白白净净,一点伤没有。
脸上的伤,虽然乌的乌,红的红,却也只是皮外伤,都没见血,用药都不好用。
“你这伤,犯不上拿药,好比走路磕了膝盖,养两天就能消了。”
少妇又哭了一会才走。
赵锦儿不忘嘱咐道,“你先回娘家待几天吧,养好伤,让你父兄送你回去,或者等你男人来接,现在回去不安全。”
妇人一阵心酸,外人尚且这么关切,夜夜跟她睡一被窝的男人,却伸手打她!
都因为没孩子!
这个原因挨打,回娘家怕是都没人替她撑腰。
她猛地想起玉泉观。
听说那玉泉观里有个神道,十分灵验,许多妇人在那求子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