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且容儿臣去探探虚实,若太傅真有此心,无需父皇您动手,儿臣都不会留着他,万一有其他缘故,儿臣也不想自己的老师叫人冤枉了去。在父皇跟前搬儿臣老师的是非的人,也是不把儿臣放在眼里!”

晋文帝眼睛微眯,没想到年幼的儿子,已经有这样的霸气。

心里倒是一喜。

脸却还是板着,“就算是冤枉了他,此事他也要担八成责任,惹起这么多闲言碎语,委实不该!朕老了,不想再有事端。”

听得父皇松口,慕懿也松口气,“是父皇!”

从未央宫出来,慕懿心里惴惴不安,他知道,秦慕修帮助李牧事出有因,说白了,还是为了给他这个太子拉拢人才,可那李牧终究是罪臣。

想要堵住朝堂上的幽幽众嘴,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秦慕修这么聪明的人,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如今这情况,父皇也在气头上,只能从秦慕修那边着手。

想到这,慕懿顾不得太多,赶紧去找秦慕修。

“今日太子怎么过来了?是因为李牧的事?”

赵锦儿已经把李牧的事告诉了秦慕修,他怎么会算不到,这些人真正的目的是他。

慕懿深吸一口气,道,“有人将你与李牧往来的事儿,告到父皇面前,父皇勃然大怒。”

“父皇怕你有异心,特来让我同老师说这事儿,我知道你意思,可如今父皇已经注意到你,若是再不加收敛的话,只怕父皇当真会对你动手。”

慕懿一连关心,与他而言,秦慕修与旁人不同,是亦师亦友亦兄的存在。

他不想让秦慕修陷入困局,因为他不能失去他。

秦慕修眉头紧皱。

晋文帝知道此事,想来也会让人盯着自己,若自己再和李牧过于亲近的话,只怕会有人再拿这事儿来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