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元的藏宝室本来是要使用一把铜钥匙打开的,不过秦双和邢勇瑞当时在进入密室之后,却偶然发现还有另外一处十分隐秘的开门的机关,而这个机关,除了秦双和邢勇瑞自己知道,并没有告知其他人。
所以即使没有钥匙在手,秦双也直接启动了开门的机关,轰隆隆的一阵闷响声,石门缓缓而开。
但也就在石门刚刚打开的一瞬间,门后突然传来一声娇叱:“恶贼!”同时一道寒光嗤的一声,迎面刺来。
这道寒光虽然来得又急又狠,但是秦双早已有所准备,而且以他如今的实力,这样的偷袭也不可能伤到他,他只是伸出两只手指轻轻一夹,咔的一声,紧紧夹住迎面刺来的剑尖。
“小梅,是我!”秦双在石门之外的时候,神视心法就已经看到躲在这密室中的,正是小梅和另外两个女子,还有小腹略见凸起的余菊。
小梅先是一愣,随即便大喊一声:“秦公子?!”整个人竟然直接扑到了秦双怀里,抽泣了起来,其他三个女子一看是秦双来了,也围了过来。
秦双眉头皱了皱,不但是因为三十个女子如今仅仅剩下她们四个人,而且这四个女子包括小梅在内,身上都或多或少的带着伤,似乎曾经跟人搏斗过。
“小梅,别哭了,好好跟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其他人呢?”秦双并没有推开小梅,安抚的说道,他能感觉出来,这几个女子一定是受了不小的惊吓。
小梅等四人于是一边梨花带雨,一边向秦双说起了前些日子,一个叫伍飞鹏的男子被人追杀,一路逃到山寨,刚好被池韵和碧琴等人出手救下,并且留他住了一夜,还为伍飞鹏包扎伤口。
但是让这些姑娘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仅仅只是过了四五天的时间,伍飞鹏就再次回到华宫山,但是这一次,他并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而是带了三十多个壮汉一起回来。
伍飞鹏并不是回来报恩的,他回来的目的,是要把这些曾经救过自己性命的靓丽女子抓回去,送入,为他赚钱。而当伍飞鹏恬不知耻的说出自己的企图的时候,自然遭到这些愤怒无比的姑娘的呵斥和驱赶,进而动起手来。
有了上一次胜利的经验,池韵和碧琴她们是信心十足,只是可惜,这一次三十多个壮汉并不都是市井流氓,在他们之中,至少有五六个真正武功高强之人。
池韵她们虽然拼命反抗,但是她们所学的,只不过是一些剑术的入门基础和简单的擒拿手而已,跟不会武功的莽汉过招,或许还有优势;一旦遇到真正身怀武功的高手,她们瞬间便即不敌了。
包括池韵和碧琴在内,大部分的女子被打倒打伤之后,都被那几十个壮汉捆绑起来,带下山去。小梅她们几个因为看到形势不对,连忙拉着不会武功的余菊藏到这密室之中。
伍飞鹏虽然也尾随找到了这里,却因为始终不知道如何打开石门,最终只好放弃,所以小梅几个人才坚持到了现在。
秦双越听,脸色越冷,心里一股怒火已经腾腾燃烧起来。
世上竟然像伍飞鹏这样恩将仇报,卑劣至极的人,这些女子救了他,他非但不思报恩,反而想把这些女子推入火坑,让自己获利!
“小梅,你知道碧琴她们被带去了哪里?”秦双沉声问道,不管这个伍飞鹏的后台是谁,他都已经将此人列为必杀之人了。
小梅和几个女子面面相觑,道:“秦公子,对不起,我们当时慌乱失措,而那个伍飞鹏也没有说他们会去哪里,只知道要把碧琴她们带去燕川城……秦公子,我们太没用了……我们该怎么找到她们?”
秦双知道在那个时候,小梅她们自己肯定也是已经吓得三魂没了七魄,怎么还可能去了解碧琴等人被伍飞鹏带去哪里?便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这不怪你们,没关系,能够告诉我们的人已经来了。”
说着,他走出藏宝室,站在门口等着,小梅等人则跟在他身后。
不多时,三四个大汉快步跑了过来,为首一人是个光头的彪悍男子,手里提着一条狼牙棒,一看到秦双等人站在那里,哈哈大笑起来:“我说几个小娘皮躲了两天,怎么终于舍得出来,原来是情哥哥来啦?”
“卞虎哥,还是你猜得准,知道这几个小贱人迟早得从密室里面出来,不过有这小子在旁边,我们该怎么下手?”旁边一个瘦子指着秦双问道。
那个叫卞虎的光头男子冷哼一声,道:“该怎么下手?那小子看上去也就十多岁的年纪,难道武功还能比我更强?没出息的家伙,该怎么下手还怎么下手!先宰了这小子,然后这几个娘儿们,咱们先爽一把,再送去给老板,这不就是功劳一件了吗?”
“卞虎哥英明!”一听到可以先行享用这几个俏丽可人的少女,这三四个打手顿时两眼放光,早已压抑不住心头的火热,各自抽刀在手,向秦双扑了过去。
在他们看来,外表文质彬彬、人畜无害的秦双就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之类的人物,不要说不可能身怀武功,就算是练过一些武功,有这个卞虎在,秦双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更何况,他们还占有人数优势。
秦双见他们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不由得冷笑一声,抬脚向他们不紧不慢的迎面走去。
“这小子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卞虎见这个年轻人居然胆子这么大,不但不逃跑,还要迎面而来,在他看来,下一刻秦双的身上必然就要多几个血窟窿,因为他这几个打手虽然武功不行,不过对不会武功的人,下手都是极狠的。
但是卞虎立即就傻眼了,秦双从三个人的中间穿了过来,就好像闲庭信步一般,而那三个持刀的打手在秦双走过他们身边的时候,却好像被施了什么咒语似的,一个个两腿一软,就双膝跪地,随即面朝下的仆倒,再无任何声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