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给我一点?”她指了指莫锴手中的威士忌,语气似在请示,莫名又乖又软。
莫锴瞳孔徒然一缩,目光不受控落在她堪堪盖住大腿的衬衫上,止不住心猿意马。
“我能尝尝吗?”乔安又问,满眼都是盈盈波光,晃得人整颗心都苏苏的。
莫锴长久注视后移开视线,颇长辈管束晚辈的语气,“这酒的度数不适合你。”
他说得是实话。
从乔安离开那时起,莫锴就只喝最烈的酒。
只有最烈的,才能麻痹到他的神经,才能叫他短暂忘却爱而不得的痛苦。
这种酒,自然不适合乔安。
“可是我想试试。”乔安表情几乎一瞬间落寞,声音低得莫名有些委屈。
莫锴英眉微蹙,思忖片刻起身。只是不多时,手里就多了一只高脚杯,还有一瓶罗曼尼康帝。
红色酒液挂在杯壁,空气中好似都弥漫了厚重的酒香。
莫锴将酒递给两眼放光的乔安,语气透着无奈,“喝了这杯就回去睡觉。”
她点头,乖的不像话,伸手去接那杯酒,纤细指尖若有似无擦过他的手背。
莫锴手指一颤。
乔安恍若不知,像贪杯的酒鬼,安静又虔诚地品尝自己的佳酿。
两年后,两人第一次在没有紧张和敌对情绪的状态下,平和安然地待在同一个空间下。
“喜欢?”莫锴看她一脸沉醉的样子,启口问。
“嗯。”乔安点头,郑重其事,“每一口都是钱的味道。”
她努力让两人之间的气氛变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