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乔安,在舞房挥汗如雨。
阮瑾书在一旁看着,越看越揪心。
不得不说,自己的女儿有着与生俱来的舞蹈天赋,她只需从中稍加指点,乔安就能攫取精髓,然后用肢体语言近乎完美地诠释出来。
只是,令阮瑾书揪心的是,乔安选择了对她自己来说并不算擅长的芭蕾,并且坚持穿足尖鞋。
对一个非专业芭蕾舞者而言,立足尖多少等同于自虐。
可乔安这些天,疯狂压脚背踩脚背,练习足尖变奏,仿佛不知痛为何物。
阮瑾书轻叹一口气,将音乐关掉。
“阿安,可以了,你今天把力气都耗尽了,明天怎么办?演出前一天,要做得是休息和放空。”
乔安没有坚持,卸下足尖顺从点头。
这些天,乔安一直是这样,看不出哪里异样,让她做什么便做什么,只是这样的她,让阮瑾书只觉更加心疼。
她怎么能不知道自己的女儿,不过是以身体的痛,来压制心上的痛。
还要顾及他们的感受,所有的情绪都自己一个人藏着敛着。
阮瑾书心中心绪复杂,蓦地也希望明天能快点到来。
因为不管最终结局如何,起码明天,都会有一个交代…
华灯初上,锦绣华庭包厢。
莫锴被sio
,还有多年未见的好友吕亮和张晟堵在包厢,强行过最后一个黄金单身夜。
莫锴对这个显然没兴趣,但觉得面前的酒倒是个好东西。他晃着杯中酒液,然后一饮而尽。
吕亮皱眉,“莫锴,你这次真就不够意思了,这么大的事说都不说?”
莫锴无甚情绪牵动嘴角,“结个婚而已。”
“结个婚…而已?”吕亮无语,“你知道sio
以前说你什么吗?注孤生!你结婚能叫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