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东升,阳光普照万物。
张怜儿此刻,觉得她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怜儿,怎么样你相公我辫的头发好不好看!”
“嘿嘿嘿,好看好看。”
张路尘,看着这个用一个编头发就能哄开心的女孩,
再想一想前世那彩礼二十万,要房要车,不给就别想结婚,充斥着物欲横流的时代,
心中隐隐作痛,
不由自主的道出了一句诗
“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然而,
这种温暖和谐的氛围并没有持续多久,
一声跋扈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切,
“张兄,听闻你已经下床了?兄弟我有一个大大的好消息告诉你。”
说话间,
一个高约一米六,颧上有有皱纹,面目不善,眼神飘忽不定,身穿青袍的书生走了进来,
看到此人,张路尘,脑海中便冒出来了一个名字,胡德一
是酒肉朋友中,原身关系最好的一个,
当然也是坑原身最惨的一个,依靠着原身,这家伙的小日子,可是过的红火了起来。
此人,巧言善辩,善于何人拉近关系,但是本性贪婪,嫌贫爱富!
很明显,此人知道他醒来了,想要打打秋风!
这不,前一句话刚刚说完,后一句话便来了。
“张兄,看你这清瘦的模样,兄弟我带你去蹭顿酒席!”
说完,就要上来拉着张路尘往外走,
当然这只是做做样子,他在等张路尘拿钱!
因为他摸准了原身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格,
每到这个时候,张路尘必然回拿钱,到了最后,这一顿酒钱,就让张路尘付了!
张路尘,看着他妆模作样的样子就想要,
心想,这一次非得把你们坑惨不成,
随即,道:“怜儿,去把我枕头底下那个钱袋子拿来,我张路尘像是却这一顿酒钱的人嘛!”
说完,对这面带面带忧愁的张怜儿,使了眼色,
此时,张怜儿,心中却是难过万分,
“相公,又要大手大脚的花钱了,
哎,本来还以为相公改性了,看来只能把自己好不容易攒的三十文拿出来应付了,”
张怜儿,正要掏钱,却听到
去拿枕头底下的钱袋子,再一看眼神,
虽然怀疑,但是她还是选择了相信,
随即,来到了屋内,摸索了一下,果不其然,有一个钱袋子,鼓鼓囊囊的,
张路尘,借过钱袋子,
故意的晃了晃,打开了一个小口,露出亮闪闪的银子,
看到这一幕,
那胡德一眼神径直亮了!
这一袋子全是银子的话,最起码有十两!
只见胡德一眼神滴溜溜的乱转,显然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张路尘也装作没有看到,和往常一样,揣好钱,
便被胡德一拉着出去了,
临走前,张路尘,对这大黑喊了一声,
“大黑看好怜儿,待你主人我回来,给你吃大骨头!”
说完,便被胡德一,拉扯着出了院子,
刚出院子,胡德一就回头道,
“行啊你,居然还有这么厚的家底”
张路尘,带着一种,你看不起谁的表情回道:“那是!好歹我老爹也是秀才,有这点钱怎么了。”
“嘿嘿嘿,对对,张兄还得是你啊,比我们这些穷苦人家强多了。”
说罢,二人一路疾驰。
不一会,张路尘,便来到了一个熟悉的酒楼面前——来客居酒楼
这个酒楼便是他那群酒肉朋友聚会之地,
一群人中,有谁在安翔街那条古董街中,倒腾到了自认为的好东西,便会在这个酒楼中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