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把钱收进了抽屉里。
林宝悦等人看的嘴角一抽一抽的,有经常过来又八卦的学生就想打听发生了什么事,林宝悦扭头看向木子。
木子撇撇嘴道,“说呗,反正都已经这么丢人了,我也没什么好怕的。”
更何况即便不说,过阵子等报纸出来,或者上网上的多了,想知道的差不多也都会知道。
“刚才那女人是木子姐的前婆婆,离婚的时候讹了木子两套房,现在看咖啡馆生意好,又想讹咖啡馆。不仅如此,咱们没开学前她儿子就来过一次,因为要咖啡馆木子姐不给,就动手把她打伤了”
“没错,那天我在这儿,是有个男人动的手,木子姐血流了一脸,还是我帮她锁的门”
一名男生开口证明林宝悦说的是真的,并且还绘声绘色的把那天房少清动手的事讲了遍,完了还道,“原本以为是木子姐老公,要早知道是前夫,我们早动手把他给赶出去了,哪容的了他在这儿嚣张呢。”
林宝悦趁机道,“没错,‘木子ffee’不仅是木子姐的,还是咱们大家的。以后她前夫和婆家要是再来找麻烦,我们又恰好不在,还要麻烦各位学长学姐帮忙看着点,要不就去公管一班给我们送个信。”
等事情爆出来,房少清肯定会再来找木子,他们都在还好,不在的情况下,怕木子一个人会吃亏。
有几个经常在咖啡店写论文的研究生平时课不多,事先跟他们打好招呼,到时候有事也好帮把手。
“林老板放心吧,只要有我们在,谁都找不成木子姐麻烦。”
“就是就是”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就变成了大家嘴里的林老板,正经的老板却成了‘木子姐’。
唉,随大家高兴吧。
另一边从咖啡馆离开的房母,一直到坐车回到家还气的全身直哆嗦。
脸上的咖啡已经被她用手帕擦掉了,但因为流进了脖子里,胸口一片的衣服全湿了,大冬天的在外面一吹,领口处凉飕飕的冷的她直哆嗦。
可即便如此还是抵不住她胸口的那团怒火,以至于到家后的第一件事不是换衣服,而是赶紧给儿子打电话,一接通就委屈的直抹泪,“儿子,儿子啊你快回来,你妈都快被木子怡那贱人欺负死了”
房少清不是很信,这么些年他妈是怎么拿捏木子怡的他清楚,所以听到这话他的第一反应是,可能他妈提的要求木子怡没答应,他妈就觉得她是被欺负了。
“怎么她还是不答应换咖啡馆”
“她说咖啡馆已经卖给别人了,现在不是她的。”
“嗤!”房少清冷笑,“你不会信了吧”
房母停止了哭泣,皱眉道,“难道她是在骗我”
“肯定骗你呗,那两套房子即便写明了给我,但是手续太麻烦,并且我拿到手以后也不好卖。但咖啡馆就不一样了,那是她姥爷在外面买了送给她的,办证转户很方便,更何况现在生意还这么好,每天都进钱,她要是想换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