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墨白,你你个大骗子,你不是人!”
“你那么用力干嘛,疼死我了。”
“余墨白,你说话啊!”
季沐舒眸子里还含着眼泪,两只手紧紧的拉着被子蒙住了一半儿的脸,只露出个眼睛和挺拔的鼻子。
头发也乱糟糟的散在脸庞两边,精致的小脸上还有些红润,洁白的额头前也蒙着一层细汗。
一副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模样。
“说啥?”
余墨白笑嘻嘻的揉着季沐舒的小脑袋,“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这是你应该的。”
季沐舒气呼呼的躲在被子后面不敢乱动,她只能伸出白嫩的胳膊狠狠的在余墨白腰间拧了一下,咬着嘴唇说道,“你就会骗人,哪里舒服了。”
“这就是你不懂了。”
余墨白摇头晃脑的说道,“你说的那种情况只会出现在里,没想到木梳你平常还会看这种啊。”
“哼,谁看了!”
季沐舒忍着疼痛侧过身,只留给余墨白一個光滑好看的后背。
“这后背,不拔个罐可惜了。”
余墨白嘿嘿一笑,畜生一般的又凑了过去。
没多久,季沐舒再次尖叫一声,然后被子就被扔到了地上,床板又嘎吱嘎吱的响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余墨白先醒了。
他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季沐舒,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行了,别装了,知道你已经醒了。”
“你怎么知道的?”
季沐舒睁开眼睛,她有点不好意思看余墨白的眼睛,只能把头藏在他的怀里娇声说道,“你是不是在诈我?”
“你那睫毛都能扫地了,还装。”
季沐舒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不属于她的风情,这种风情是少女变成少妇之后,特有的。
有一丝娇羞,有一丝甜蜜,又好像充斥着一丝**。
季沐舒也毫不客气的在被窝里拍了一下,“拿走,烦死了。”
“这是正常反应。”
余墨白撇撇嘴,“起床吧,我回家估计又要挨骂了。”
“活该!”
季沐舒轻哼一声,然后推开余墨白,“你先起床。”
“你不起?”
余墨白直接坐起来穿衣服,“这都十点多了。”
“我等等再起。”
季沐舒微微偏过头,“你先出去看看,冬亦可在不在外面。”
“嚯,你是怕她笑话你啊?”
余墨白笑嘻嘻的直接打开房门往外面看了一眼,“起来吧,她不在客厅。”
“那你把门关上,我穿衣服了。”
季沐舒嘟着嘴巴说道。
余墨白听话的关上房间门。
“你出去啊。”
季沐舒说道,“你站门口干嘛?”
“看你穿。”
余墨白咧嘴一笑。
“不给你看。”
季沐舒左右寻找了一圈,在地上发现了罩罩,她伸着葱白的手指嗔怪道,“你把那个递给我。”
余墨白捡起罩罩递给季沐舒的时候,直接用力把她拉起,一瞬间季沐舒身上的被子就滑落了,他笑嘻嘻的说道,“你要是不让我看你穿衣服,我觉得我们俩可以再晚点出去。”
季沐舒的小脸“蹭”的一下粉嫩无比,她连忙挣脱开,然后把被子扔到了余墨白的脑袋上,急忙的跳起来穿衣服。
只不过因为动作太大脸上出现了痛苦面具。
折腾了大半天,两个人终于走出了房间。
季沐舒扶着余墨白走出来,还不停的拍着他出气,这家伙,穿衣服都不让好好穿,非要捣乱。
“哟,木梳妹妹出来了啊。”
冬亦可笑嘻嘻的走过来,“早饭姐给你做好了,多吃点补充体力啊。”
“”
季沐舒愣了有那么几秒,然后一头扎进余墨白怀里,“你不是说客厅里没人吗?”
“客厅里是没人啊。“
余墨白嘿嘿一笑,“她当时在厨房,没在客厅。”
季沐舒咬着贝齿,一点点磨磨蹭蹭的低着头走到餐桌,安安静静的坐下,小口的喝着粥。
她就怕遇到冬亦可,冬亦可肯定知道昨晚两个人发生了什么,大概率会笑话她的。
“木梳妹妹,以后我是不是得喊你阿姨了啊。”
冬亦可笑嘻嘻的问道,“你从少女变成少妇了,但我依然还是少女,咱俩差了一辈儿。”
“冬亦可你要不要脸。”
季沐舒冷着小脸瞪着她,“结了婚的那叫少妇,我还是青春美少女,你有没有点常识。”
“没有啊,少妇阿姨。”
冬亦可走近厨房端来了一杯红枣枸杞水,“喝了吧,这水补血的。”
季沐舒小脸一红,“冬亦可你有毛病吧,我补什么血。”
“当然是补气血了。”
冬亦可放下水杯直奔季沐舒的房间,“我要看看昨晚的案发现场。”
“你停下!”
季沐舒一听这还了得,连忙站起来想拦下她,但是动作实在太疼,她就拍着余墨白的胳膊,“你快去,别让她看。”
余墨白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两个人吵架,谁也不准备帮,不过季沐舒催了他好几次,他才勉强放下手里的碗筷慢悠悠的走回房间。
“哎呀呀,好大一滩!”
冬亦可的惊呼声从房间里传来,“木梳妹妹怪不得你今天走路这么疼啊。”
“冬亦可,你别乱动我东西!”
季沐舒被气的不行,偏偏身子欠佳动作也不利索,她只能催促余墨白快点进去把冬亦可赶出来。
不过余墨白还没走进房间,冬亦可就从里面急匆匆跑出来,在客厅拿了一把剪刀跑进去,“木梳妹妹,我来帮你吧,这个很有纪念意义的千万不能丢。”
“冬!亦!可!”
季沐舒大喊一声,再也不管身体的疼痛了,推开余墨白直接跑进房间里。
不过她跑进房间的时候才发现冬亦可一直都靠在窗台前面,被子也是她离开时的样子。
“你怎么跑的这么快,不疼吗?”
冬亦可哈哈一笑走出房间,“逗你可真好玩木梳妹妹。”
余墨白就靠在门口看着两个人斗嘴,季沐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和冬亦可一样烦人。”
“和我有啥关系。”
余墨白看了她一眼,转身回到餐桌,身后的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他也不在意,心满意足的吃完早饭,又在沙发上看电视磨蹭到中午,一直等到郑朝霞打电话喊他,他才准备回家。
“木梳,我妈喊我,我回去了昂。”
余墨白离开前敲了敲季沐舒的房间门,不过季沐舒没吭声,估计还在生他的气。
今天是大年二十五,距离过年越来越近了。
几乎天天都有小孩子在院子里放鞭炮。
余墨白走在楼道里都能闻到外面充斥的硝烟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