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理智,她知道自己应该扮演什么角色,说她不理智吧,她又一下子沉入爱河。
其实感情就是个很奇怪的东西,里面的原因谁又说得清楚。
至少,曾经拥有就够啦。
这是颜沫萱脑袋里的想法。
“你们再说什么啊。”
陈祉希皱了皱小鼻子跑到颜沫萱面前奇怪的打量着她,不客气的问道,“你要走了?”
“嗯。”
颜沫萱抽了一下鼻子,又恢复以往妩媚的表情,“以后你的的余学长身边少了一个人,开心不?”
“真的假的。”
陈祉希听她这么说,满脸惊喜的想寻求答桉,只是余墨白不想谈论这件事,就当做没看见。
寻求答桉未果,陈祉希这一次客气了很多,毕竟已经不是情敌关系了嘛,“学姐呀,你就放心的把余学长交给我吧。”
“好。”
颜沫萱捂着小嘴笑起来,只是眼里闪过的复杂眼色暴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她这个动作也是在掩饰她略微颤抖的嘴角。
其实她不想弄这么伤感的。
但是事到如此,不想哭是不可能的。
吃饭的地方并不远,走了三四分钟就到了。
大学生嘛,出去吃饭哪有不喝酒的,饭桌上的氛围还算和谐。
吃过饭,一群人又开始嚷嚷着去网吧,余墨白笑嘻嘻的说道,“真是一群不成熟的男人,喝酒后就知道去网吧。
”
“余哥,此话怎讲啊?”
魏宇凡嘴里塞着牙签问道,“那你说怎么样才算成熟?”
“成熟男人一般都是带手牌的。”
“手牌?余学长,什么是手牌?”
陈祉希好奇的插话,她其实没去过洗浴中心,不知道也很正常。
“这你还不懂嘛。”
颜沫萱笑着回答,“就是那种二楼贵宾三位的手牌。”
“窝草!”
听到这话魏宇凡比较激动,“余哥,你请客吗?”
余墨白看着几个人憧憬的笑脸,领着几个人来到一家还算比较正规的地方,把三个室友安排进去后,他说道,“陈祉希,你也进去体验一下,捏捏脚什么的。”
“那你呢?”
陈祉希不想和余墨白离开。
“我当然也进去了。”
余墨白笑道,“不过里面的小房间容纳不了这么多人,是单独房间的。”
“噢,那好吧,等我好了出来喊你。”
陈祉希就这样被余墨白哄骗进去了,颜沫萱也打算进去的,却被余墨白一把拉住,“你干啥去?”
“进去捏脚。”
颜沫萱笑嘻嘻的说道,“我还没体验过是什么感觉呢。”
“我是想甩掉她。”
余墨白拉着颜沫萱离开足疗店,“咱俩换个地方。”
“去哪?”
颜沫萱的眼睛里神采奕奕的,她原以为今天的节目也就到此为止了,没想到还有惊喜。
“去”
余墨白笑笑,“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在门口随意的打了一辆车,直奔目的地。
一直等到下了车,颜沫萱才发现,这就是两个人第一次看电影的影院。
“晚上十点场,你不会忘了吧?”
余墨白从兜里掏出两张电影票,“只不过可没有上次的恐怖片了。”
颜沫萱美眸瞪大,眼角的泪花一下就涌出来了。
她是真的没想到,余墨白还能记住两个人第一次看电影时候的时间和看的什么类型的电影。
她以为像余墨白这种男生,周围都是莺莺燕燕的,怎么能记得住将近两年前两个人做的一件小事儿。
但是余墨白还真就是这样的男生。
除了在感情上有点渣之外,在任何地方都能满足一个女生对于爱情的所有幻想。
包括这一点小细节在内,任何女生心里都是狂加分的好吧。
“这就是所谓感动的哭了。”
余墨白伸出手帮她擦了擦眼角,“走吧,电影要开场了。”
“好。”
颜沫萱把自己的小手塞进余墨白的手心里,紧咬着下嘴唇走进影院。
在电梯里的时候,看着四周的钢化门反射出来的影子,她微微歪过头,把脑袋放在了余墨白的肩膀上,然后掏出手机拍了一张自拍。
“嘻嘻,这就算最后的纪念啦。”
拍完之后,她又在手机里看了好久,然后默默的设置成了手机壁纸。
“叮四楼到了。”
走出电梯,在检票口的时候余墨白又被检票小哥认出来了,“咦,是你啊,我记得你。”
余墨白以为自己名气大了,只是笑着点点头。
不过等他从放映厅里出来买水喝时,检票小哥笑着问道,“兄弟,今天打算带几个女生出来看电影啊?”
“啊?”
余墨白愣了一下。
“我可记得清楚,一年前你可是一晚上带着三个女生来看电影,牛人啊。”
检票小哥竖起了大拇指,“正好那次也是我的班。”
“噢,一年了还是检票小哥啊。”
余墨白瞅了他一眼,笑嘻嘻的说道,“兄弟,你知道为啥一年了你还没生个官职什么的吗?”
“为啥?”
“因为当领导的不管来的顾客认不认识那都是好朋友,你只记住我一个可不行啊。”
“哦,怪不得”
趁着检票小哥思索的功夫,余墨白笑着走了进去,“加油啊,明年我再来,希望看你成为了经理。”
走进影院的时候,电影已经开场,余墨白把一杯奶茶递给颜沫萱。
今天看的场次是爱情片,只不过是比较悲惨的爱情片,比较符合两个人现在的主题。
颜沫萱看的直抹眼泪,她还以为这是余墨白故意的。
其实是因为买不到别的场次的票了,爱情片只剩这一场了。
“学弟,你说他们两个人一别之后,还会再见面吗?”
电影演到了泪点,放映厅内基本都是女生的哭泣声,还有身边男同志的安慰声。
“要是放在电视剧电影里面嘛,应该是会的。”
余墨白笑着说道,“这电影才放了一半,后面肯定有两个人的戏份嘛。”
“那那要是在现实里呢?”
颜沫萱抬起小脑袋,哭唧唧的问道。
“那就不一定了。”
余墨白叹了口气,语气有些复杂,“现实里的事情,谁说得准呢,说不定走了之后再也没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