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子辰命手下的士兵们,除了在刘家院子留守的王大教练带领的四个,剩下的三十六人都来这运输银锭。
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众人打着火把,用马车,牛车,人力,劳累了一个晚上,才堪堪搬完。(粗略计算,三十六人,需要搬七次,每次在四五十斤左右能搬完,但考虑到有马有牛等,大牲口拉车,一个晚上差不多搬完。)
不止是屈子辰等人没睡好觉,村里老百姓们也没怎么睡着,看着窗外,人来人往,车马穿行,一趟趟在刘家和村外往返着,村民虽然好奇,但是谁也不敢出去看热闹。刘肥圆的性格他们是知道的,若是惹的其不快,自己便是要遭殃的。
即便再好奇,也就是在家里偷偷看看得了。
此刻,他们还不知道,臭名昭著的刘肥圆和其亲戚,护院等人,已经永远没办法再欺负,压榨他们了,因为他们都已经变成了一具具冰冷冷的尸体了。而这片土地,太阳再次升起后,也会变天了。
屈子辰虽然跟着忙活了一晚上,都没怎么休息,但在让士兵都去休息后,还是没忘记,让系统把刘肥圆及其亲戚名下的土地,变成他合法拥有的。
随后,看着手中的地契,屈子辰终于放下了心。草草休息了一会,在天亮后,强打起精神,命令上两个没怎么干活的教练,和不怎么累的士兵,召集刘家村和小贺村村民,每家派出一个代表,在刘家大院门口。他要宣布一件事。
过了一会,在士兵的通知下,两个村子里来了不少人,张龙报告屈子辰,有四户家中没有人,剩下的,士兵们正在进行清查。
查清后发现,180多户人家,只来了170多人,剩下的十几户却不见踪影。
屈子辰让士兵问了被聚集起来的这些村民,那些个没来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得到的回答是,十二户里,三户家中没有男人,四户张龙报告过了,家中无人。
剩下的五户,刘家村四户,小贺村一户,这几个无一例外都是单身汉,平日里和刘家的护院关系不错,在这村里也是蛮横无理。村民们深受其害。
屈子辰表面愠怒,内心则在盘算着,正好拿这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立威。
在去教训那几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之前,屈子辰没有忘了他召集村民是来做什么的。
屈子辰站在了一个土坡上,士兵们见此便控制起现场的秩序,屈子辰大声说道:“刘肥圆死了,刘家大院着火,烧死了,整个刘家的,管家,护院,和刘肥圆的其他亲戚,都烧死了,我是他仅剩的亲戚,从今天起,他的东西归我了,刘家大院和这两个村子,改姓了,姓屈了,以后叫屈家大院!这些地契上写的都是我的名字,两个村子的土地和你们,都归我管!”
村民们刚想交头接耳,巡视的士兵就走到其身边,抽出刀恶狠狠的比划着。那个浓眉大眼的村民连忙站直身体,目不斜视。见此,士兵才转身离开,继续巡视其他人。那个村民也松了一口气。
要说这些村民们一点疑问都没有,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他们只知道,现在所有人都归这个手下精悍的年轻人管。
至于刘家是怎么回事,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他们不知道,也没法知道,这不是他们能够左右的事,换句话说,哪怕刘家的家产被一条狗继承了,土地都变成这条狗的,他们也得向这条狗点头哈腰,卑躬屈膝,生怕这条狗看他们不顺眼,咬死了也是自己倒霉的。
只见土坡之上的屈子辰又说着:“现在还不能放你们走,张龙,把院子里不看家的,都叫出来,一刻钟之内,我要看到三十六个人穿戴整齐的站在这!”
“诺!”
屈子辰吩咐完以后,便告诉疑惑的村民们等上一会,让手下给他找了个椅子。悠哉悠哉的等着。
与此同时,那五个不肯被屈子辰召集的,都聚集在为首的刘二麻子家,喝起了酒。
“二麻子,你说咱们不去,好么?那些人不会找咱们麻烦吧?”其中一人问道。
“怕什么?那刘家的护院,和咱们都是朋友,又不是刘肥圆或者他的管家,亲自找咱们,就是几个外乡人,能拿咱们怎么样?”刘二麻子毫不在意,一翻白眼,继续喝起酒来。
“可是咱们不知道他们来干什么啊?万一……”那人还是不放心。
“哎呀,哪有什么万一,一万的,你呀,哪都好,就是胆子太小,来不管那些事,继续喝酒。”
在他们胡吃海喝的时候,屈子辰已经带着士兵和村民们,走近了他们的院子。
“二麻子,外面什么声音?”
“不知道,你去看看吧。”
那个一直担心的人,刚走到门口,打开门,就看见一群不认识的人,在一个身着华贵的年轻人的带领下,走进了院子。
“你,你们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