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珂觉得母亲看出自己的心思,脸蛋热的发烫,急忙快步走了出去。
韦宇龙的帐篷就在不远的地方,可没走一步,她的心跳得就加快一些,听在她自己耳中,仿佛擂鼓。
在云南时候,每晚都是韦宇龙偷偷来找自己,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去找他。
瞧的越来越近的帐篷,阿珂不由咬着唇,犹豫要不要回去。
“人家要是主动过去,相公会不会瞧不起我?”
阿珂想起之前所做的事情,有些自卑,有些后悔。
曾经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被韦宇龙打碎,却发现自己喜欢上这个男人,他不但英雄,还没有郑克爽的无耻,她想和这个男人就这样过一生,为他多生几个孩子。
想着想着,已经来到帐篷旁边。
阿珂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紧张平静一些,正要去掀开帐帘,忽然旁边传来一声轻呼:“阿珂?你怎么在这里。”
阿珂猛然一惊,急忙抬头,却发现正是自己曾经的师父。
“师……师太。”
阿珂怯生生的叫了一声,随即道:“我去找相公说点事,师太也去他吗?”
朱媺娖有一个多月没见韦宇龙,自然十分想念,不成想趁夜过来,却碰到了阿珂。
“不是,我只是出来走走,看看有没有什么危险。”朱媺娖从阿珂的脸色上看出了一丝羞意,忙找了借口,道:“那你去吧,我再到别的地方看看。”
说完急忙向其他地方走去。
帐篷中,正在打坐的韦宇龙听到外面的呼吸声,便知道是阿珂来了,这可是她第一次主动找自己,心情一阵激动。
随之有听到朱媺娖的声音,心道:“独乐了不如众乐乐,既然来了,就一起进来吧。”
每个男人心中,可能都有一些奇怪的想法,毕竟这种有违伦理的事情,实在是太刺激了。
可惜,听到朱媺娖离开的脚步声,果然有些失望。
好在这时帐篷厚重的毡帘被掀开,阿珂晕着一张脸儿,有些拘谨地站在门边,故意道:“阿珂,怎么还不去睡?”
阿珂心头小鹿乱撞,本来紧张的不行,韦宇龙这么一问,反而迅速平静下来。
她姗姗走进帐篷,轻轻咬了咬下唇,红着脸儿道:“我睡不着,想来看看相公,看相公这里冷不冷。”
“当然冷,抱着你就不冷了。”
韦宇龙听出阿珂话里的意思,心中暗自笑了笑,盯着她说道:“我还好,你看你的脸都冻红了,让我给你暖暖。”
现在的阿珂,略显清减,但双眸含情,欲语还休,美目中竟有些类似陈圆圆那种撩人的风情,加上她本来就美,如今的模样,更是对男人有着莫大的杀伤力。
要不然,康熙也不会为了她,对自己最好的朋友下手。
听的韦宇龙这样说,阿珂有些高兴,又有些紧张,直接来到塌前,弯腰小声道:“我给相公铺床。”
韦宇龙从侧向看去,阿珂虽然生产过,可那纤腰,依旧细的惊人,几乎一手就能把握。
在她铺床的时候,后翘的腰身,立即就像被细腰挑到了半空的一轮圆月亮。
经过一个多月和尚一般的牢狱生活,此刻见到这种景象,韦宇龙顿觉口干舌躁,站起来从身后轻轻环住阿珂的欲折的小蛮腰。
“相公……”
阿珂回过头,一双水眸满是柔情的看着韦宇龙,轻轻叫了一声,主动献上了自己樱唇。
韦宇龙猛然一把将她抱起,一起滚落在塌上。
怀中阿珂轻轻摆动,让韦宇龙顿时就感觉自已抱住了一条蛇,然而却比蛇更柔韧灵活。
“想不到阿珂还有这一手,难道是陈圆圆教的?”
韦宇龙在这一刻,只想做一件事:钉她的七寸!把她死死地,钉在榻上!
这一夜,山谷中飘荡着美妙的海豚音,时而高亢,时而婉转,时而如哭似泣,时而如细雨绵绵。
朱媺娖本来已经回到自己帐篷,听着那一浪未落一浪又起的潮声,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陈圆圆为女儿的高兴的同时,也有一丝落寞。
“双儿姐姐,龙哥哥在打阿珂姐姐吗?我怎么听她在哭?”
双儿听着那断断续续的声音,本来就有些不自然,听郭雯雯问自己,斥责道:“等你们嫁给你的龙哥哥就知道了,现在睡觉!”
可她又如何睡得着。
这一夜,注定许多人一夜难眠……
直到后半夜,山谷的才渐渐平静。
阿珂倚在自己男人身上,一脸幸福和满足。
“相公,这次去扬州,你能不能不杀郑克爽?”
忽然,从阿珂的嘴里,冒出这样一句话,让韦宇龙顿时一愣:“她晚上主动过来,就是想为郑克爽求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