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自顾自地吐槽道。
金银:
财宝:
金银财宝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他们什么都没有听到。
毕竟,在马文才的问题上,主子根本不需要他们回应,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这些年早长记性了。
金银戳了戳财宝,示意他看向门口的身影。
“国师”
金银财宝只觉得头皮发麻。
“国师?你说国师?倒也是,国师的容貌也是有目共睹的,但就是人太凶了点儿,否则也教不出这么无趣的马文才。”
新帝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降临,依旧在美滋滋的评头论足。
“本座凶?”
“文才无趣?”
笙歌蓦地开口。
话音响起,新帝一个激灵,手中的画卷也掉在了地上。
呜呜呜
他才舒展了几个月,国师怎么就回来了?
“不是不是,朕的意思是说国师大人威严端庄,高贵冷艳,不食人间烟火,而永固王更是年少持重,矜贵优雅,清俊不凡。”
新帝的词汇储备量在这个时候迅速调动。
他的凶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凶,得引申,得听他狡辩。
呸,是解释。
“不论是国师还是永固王都是世间女子和男子的楷模,值得学习。”
金银财宝低着头盯着干净的地板,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嘴角和肩膀。
咳咳,不能笑。
而笙歌只觉得这一幕有点儿眼熟。
彩虹屁,狗腿子,这种张口就来的恭维,不是她最开始的生存技能吗?
瞧瞧这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一本正经拍马屁的样子,倒像是得了她的真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就这反应能力,就这口才,还有这脸皮,笙歌真想夸一句,少年,看好你呦。
“是吗?”
笙歌忍着笑意,故作冷漠。
对于某些方面与自己像的人,笙歌反而多出了几分宽容。
“是。”
新帝毫不犹豫的点头应道。
现在就是让他把国师母子夸成一朵花,他都觉得可以。
“本座在游历途中,听说了一则皇室绯闻,倒成了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着实有损皇室威严。”
笙歌接过小皇帝递过来的茶,木着脸开口。
“不知是何人扰了国师游历的雅兴?”
要是让他知道是谁,必须得好好收拾收拾。
哼,让对方知道花儿我们是这样红。
“你,大王爷,还有文才。”
“本座听闻,圣上与大王爷在朝堂上公然争抢文才,不知可有此事?”
笙歌也不再绕弯子,直接问道。
小皇帝呆住,这件荒诞无稽的事情都传到了国师耳中?
天灵灵地灵灵,各路神仙请保佑他逢凶化吉,否极泰来。
“这是个误会,苍天可见啊。”
求生欲极强的小皇帝,戏精附体,瞬间开始了传神的演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