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刚走出机场,叶婉婉看到我就把我给拦住,这些事也是她教我做的,我可以发誓,我是被教唆的!”
张言望向自家总裁,见傅北墨没有说话,他看不下去这残忍的一幕:“傅总,我觉得龚少不敢撒谎。”
傅北墨扫了一眼周围的物品,注意到了边上的纸和笔,他示意张言把这些物品放到龚修诚面前,随后道:“你应该知道怎么处理了吧,把你说的写下来,哦,对了。”
“你要是不写也没事,我这里到处都是监控,只是这后果,你考虑清楚了。”
听着这不平等的话,龚修诚死死地盯着这份纸张,还有边上的印章,但身上的狼狈和无奈,这也只能让他先写了。
反正叶婉婉之前也只是利用他而已,帮他一次怎么了!
龚修诚他用力的按下了这个手指印,然后把东西给了张言,嘴里还不忘着重复一件事:“那你们可以放过龚家吗,傅总还没有回答我。”
傅北墨没有说话,他起身往窗户那边走了过去,双手插着口袋,背对着人,但声音的冷漠足以让人听出话里话外的意思了。
“你倒是还挺关心龚家,就是不知道龚家关不关心你死活,你做了这些事,我暂时答应你的,只不过剩下要怎么处理,还得看你表现。”
见人傅北墨离开地下室,龚修诚心中一阵着急,抓着张言的手不放问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可以放我走了吗,傅总他不找我麻烦了?”
“放手,见到你这种人就是烦,傅总的意思是让你自己看着办,至于放不放你走,我不知道,问我也没用。”
张言猛地甩开了龚修诚的手,嫌弃般似的擦了擦自己被龚修诚碰过的地方:“龚少,自求多福。”
语毕,张言跟上傅北墨的脚步离开地下室,留下龚修诚一个人在地下室里。
龚修诚瘫在地上,宛如一摊死水,被辣椒水泼的疼席卷了他身。
如果不是叶婉婉,他怎么会对叶乔斐动手?
就在这时,龚修诚的手机响起了铃声。
他费力的伸手拿出手机,看见来电显示是“母亲”两个字,他接通电话:“喂?”
“修诚,你还在国外吧?”龚母温柔的声音从扬声器中传出:“最近这段时间,你先别回来。”
“什么?”龚修诚声音沙哑,不明龚母的意思。
“傅总在到处派人通缉你,修诚,你先听妈妈的话,在国外避避风头,不用担心我们。”
龚母并不知道龚修诚已经被抓进了傅家的地下室:“你也不用担心我跟你爸爸,龚家不是说倒就倒的。”
听着龚母关心的话,龚修诚心中更加愧疚了。
如果他没有听叶婉婉的话,如果他直接去认罪,是不是就不会被关到地下室?
是他报复心太重了,他不该没有考虑到后果。
此时此刻,龚修诚肠子都悔青了,泪水从眼眶中滑落。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