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灵儿本就红的发烫的脸,更是烧的不能自已。
“灵儿……说与我听,好不好?”白锦渊重复着,眸底潜藏着意思偏执之色。
说爱他,如他一般的深爱着。
生同裘,死同穴,生死不负。
就在这时,赤心突然走了过来:“王爷不好……”
‘了’字没说出口,就被一道冰冷带着杀意的眼神骇住。
赤心:“……”
他是谁?
他在哪?
他在作什么死!
白锦渊深吸口气,笑道:“你最好有事。”
言外之意:没事就去死一死!
赤心苦笑:“王府传来消息,白……他来了。”
白锦渊拧眉:“他?”
赤心点点头:“是。”
阮灵儿:“???”
她还是他?ta是谁?
主仆俩打什么哑谜?
不等她问出口,白锦渊就松开了手:“乖宝儿,先回院里休息,为夫晚上再来看你。”
刚才的疑惑瞬间抛之脑后,如同炸毛的猫儿般:“大可不必!”
白锦渊轻笑,对她的拒绝置之不理。
转身当着她的面,直接跃上屋顶,借力走了。
阮灵儿:“……”
有句国粹不知当讲不当讲。
话说一半也就算了,有门不走,偏要翻墙?
搞的她像是不正经人家似的!
转头,目光落在赤心身上。
赤心:“……”
赤心:“属下也回王府了,院子有莫寒守着,想来应该无碍。”
话落,紧随其后,翻墙离开。
阮灵儿:“……”
咬了咬牙,等着!这笔账算是记下了!
王府里,云逸和初次来王府一样,坐在屋顶上,手里拎着一壶酒。
白锦渊赶回来时,酒壶已经空了大半。
听到声音,云逸晃了下手里的酒壶:“酒不错,知道我要来?”
白锦渊:“猜得到。”
云逸清冷的脸上,浮现一丝轻笑:“倒是聪慧。”
随手丢开酒壶,从房顶上一跃而下:“打一架。”
白锦渊迎身而上。
眨眼的功夫,二人便战做一团。
跟着赶回来的赤心,还没来得及进去看一眼情况,迎面一个剑气斩断的树枝就冲他砸了下来。
狼狈的闪身躲开,擦了把虚汗。
怎么又打起来了,不是都好酒好菜的摆上了吗?
天色渐暗,院儿里打的难舍难分的二人,终于收了手。
二人对面而立。
白锦渊眼底带着欣赏:“能与本王交手至此,不落下风,你是第一人。”
云逸嗤笑:“能与我平分秋色,你亦是第一人。”
“我是来给你送礼的。”他从袖口里摸出一块墨玉令牌。
“待灵儿好,这便是送你的礼物,灵儿若受了委屈,这便是你的催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