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宁妃趁魏彦不在,对她痛下杀手,今有杜纯纯趁方策不在,对她克扣物资。安若自嘲般笑了起来,怎么在这些女人眼里,她安若就是个依附男人生存的藤蔓呢? 杜纯纯似乎被安若的笑容吓到了,以为安若还有什么依仗,不由问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笑自己而已。杜纯纯,你这么讨厌我,不如趁着方策不在放我走,这样就再没有人挡你的路了。” 杜纯纯扯唇一笑,讽刺道:“定妃娘娘是觉得"> 前有宁妃趁魏彦不在,对她痛下杀手,今有杜纯纯趁方策不在,对她克扣物资。安若自嘲般笑了起来,怎么在这些女人眼里,她安若就是个依附男人生存的藤蔓呢? 杜纯纯似乎被安若的笑容吓到了,以为安若还有什么依仗,不由问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笑自己而已。杜纯纯,你这么讨厌我,不如趁着方策不在放我走,这样就再没有人挡你的路了。” 杜纯纯扯唇一笑,讽刺道:“定妃娘娘是觉得">

第132章 安宁公主(1 / 1)

前有宁妃趁魏彦不在,对她痛下杀手,今有杜纯纯趁方策不在,对她克扣物资。安若自嘲般笑了起来,怎么在这些女人眼里,她安若就是个依附男人生存的藤蔓呢?

杜纯纯似乎被安若的笑容吓到了,以为安若还有什么依仗,不由问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笑自己而已。杜纯纯,你这么讨厌我,不如趁着方策不在放我走,这样就再没有人挡你的路了。”

杜纯纯扯唇一笑,讽刺道:“定妃娘娘是觉得我傻吗?朱砂当日放你走的前车之鉴就在那放着,我怎么还会犯同样的错误。而且,想要你不挡着我的路,相比较于让你短暂的离开,我更倾向于让你长久的离开。你在魏彦和方策身边这么多年,想必早就有了买免死金牌的钱。姐妹,别怪我心狠,只有你离开,我才有机会跟方策日久生情,才能跨越阶层,成为联邦家族的夫人。”

安若抬眼看去,问道:“所以你不敢放了我,却敢杀了我?”

杜纯纯摆了摆手,说道:“我这么善良的人哪里会做杀人的勾当。听闻定妃娘娘身体不好,最近已然开始咯血,这身体不好的人一命呜呼,多正常。”

杜纯纯说罢,不再跟安若多说,当场吩咐道:“定妃娘娘虽然嫌弃咱们医士开的药,但咱们该送还是要送过来,只是定妃娘娘不肯喝,日日将药倒在屋内的花盆里,倒是白白浪费了这些珍贵的药材。”

琼楼的婢女低头应是,杜纯纯如同斗胜的孔雀一般继续说道:“这天寒地冻的,漠北将士们只怕会不好过。定妃娘娘体恤漠北将士,特别要求将她份例内的全部炭火赠与漠北将士家中,我也是推辞不得,只好从了。”

安若冷声道:“原来你是打着活活让我病死的算盘,倒是好谋算。”

杜纯纯翘起嘴角,娇声说道:“都是定妃娘娘体恤漠北民众,怎么好说是我谋算的。哦,对了,定妃娘娘可是王上千辛万苦从魏朝请来的客人,若是人跑了只怕这份心血就白费了。也是为了娘娘的安全,我今日就会命漠北王庭的兵卫看住琼楼,绝对不会让一只苍蝇从里面飞出去。”

杜纯纯安排好后,从侍女手中亲手接过了安若三人的早膳,还无比贴心的一一摆放在桌子上,仔细看去,全部都是冻成了冰坨的清粥咸菜。

“漠北贫寒,早膳难免简陋了些,偏偏这地界寒冷,这饭菜拿过来难免会冻成这副模样。不过定妃娘娘什么场面没有见过,想必不会介意吧?”

安若抿了抿唇,说道:“你是不是忘了,除了我是玩家,我身边的婢女和孩子可是npc。”

“不过是掉一点npc好感度罢了,我受得起,何况是拿来换娘娘你的命,简直不要太划算。至于安宁公主,您身子病着,怎么好还劳您照顾公主,若是过了病气给孩子那就更不好了。来人,将安宁公主带走到我的住处去抚养,等定妃娘娘病好了再送回来就是了。”

立刻有婢女上前来抢夺安宁,小詹一手一个,将上前来的婢女推倒在地,护住了安若和安若怀中的安宁。

杜纯纯威胁道:“娘娘可要想好了,这孩子本就脆弱,跟着你在这琼楼怕是当真要给你陪葬,您就没有一点恻隐之心?”

安若摸了摸安宁的小脸蛋,心下一片悲凉。她可以和小詹喝粥吃咸菜,但是小安宁不行,她还那么小,本就先天不足,好不容易跟着她们熬过了一路奔袭,却不想在漠北王庭过得还不如路上。她不能让安宁陪着她们一起受苦。

“杜纯纯,你应该知道,玩家和玩家之间是不可能有孩子的,安宁是方策亲自抱回来的,一路上为了他耗费了无数心血,还为她举办了满月宴,亲自为她取名安宁,更是直接册封安宁为公主,是漠北王庭里面唯一的子嗣。这孩子先天不足,必须每日精心养育才能健康长大,一丁点差池都不能有。杜纯纯,我还可以说是重病而亡,但安宁若是出了任何差错,我敢向你保证,你会在没有免死金牌的情况下,被方策杀了给安宁报仇。”

安若威胁完杜纯纯,再次亲吻了安宁的小脸,狠心将孩子递给了小詹,吩咐道:“将安宁给先太子妃带回去吧!先太子妃说的对,总不好过了病气给公主,公主在先太子妃那里,一定会被照顾的特别好,否则漠北王回来,一定饶不了她。”

小詹抱着安宁的手紧了又紧,终于还是不舍的将孩子给了杜纯纯,警告道:“先太子妃可要抱好了公主,否则只怕我们主仆还安然无事的时候,您就先被清理掉了呢!”

杜纯纯小心的将安宁抱在怀里,满脸得意道:“还算娘娘有点见识,心疼公主跟你受了委屈,您放心,哪怕就是为了您这份识大体,我也不会亏待了漠北王庭的珍珠。”

然而安宁一直被安若和小詹照顾,突然换了一个人,离开了熟悉的味道,哪里肯干!

一通哭嚎将杜纯纯弄得焦头烂额,她以为是这琼楼太冷了的缘故,当即也顾不得继续羞辱安若主仆,将安宁拢在厚厚的披风中,急匆匆将孩子带走了。

安若和小詹一直目送安宁到看不见为止,才重新回到了还有些余温的炕上。

小詹带着哭腔道:“也不知道小安宁会不会受这个先太子妃的欺负,小姐,我们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安若眼眶发红,缓缓说道:“安宁太小,这琼楼又没有新鲜的奶,总不能用清粥喂大她,会坏了孩子的根基。而且,早晚要分开的,我们没有办法带着安宁顺利离开。”

两人同时沉默了下去,生活就是这样,两全其美从来都很难很难,做人总是有舍有得。

许久后,安若强打精神说道:“至少,杜纯纯没有发现咱们两个在烧琼楼的木头取暖;至少,来找茬的人不是喜欢直接上刀的朱砂。咱们与其在这里伤春悲秋,不如继续去做伐木工,如今还有清粥咸菜可以吃,等到方策快回来,而杜纯纯看到咱们还没有死的时候,只怕就是一个光秃秃的碗送过来了。”

小詹红着眼眶问道:“可是,小姐的药都没有了,您的病怎么办?”

“只要不受冻,总不会死得那么快,严重一些也好,到时候才好拿这件事情说情,让方策心甘情愿地送我们走,总比我们自己逃跑要轻松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