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x统治了这个国家之后，人们很快便发现，比起那早已破碎，如梦般遥不可及的美国梦，还是唾手可得的毒品要来的更加美妙。

街上到处都是抢劫，杀人，以及乞讨的瘾君子，让整座城市看起来如同人间地狱。

尼克.弗瑞摇摇晃晃地走在大街上，时不时举起酒壶给自己灌上一口，身边路过的行人也都如他一样，仿佛一具具行尸走肉。

“尼克.弗瑞”

一道略显惊讶的声音准确无误地叫出了白人男子的名字，尼克弗瑞那早已被酒精麻痹的神经瞬间警觉起来。

尼克弗瑞收起酒壶，警惕地目光看向旁边，他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抱着相机缓缓向他靠近。

尼克弗瑞将手伸进大衣之中，然后迅速掏出一把手枪，枪口对准了正向自己迎面走来李杰。

“呃……我没有恶意。”李杰双手高举，示意自己无害。

“我知道，但我警告你，不要在公共场所叫出我的名字。”

尼克弗瑞微微偏动枪口，一发子弹射出，精准地打中了李杰身后一只正在发疯的野狗。

尼克弗瑞早已不是当年意气风发的神盾局长，现在的他只是一个通缉犯，一个危险的杀人犯。

“我只是想找您了解一下有关美国队长的事情。”李杰向尼克弗瑞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记者证，“拜托您，这些英雄不应该就此背上骂名，被人永世唾弃。”

尼克弗瑞看了李杰一眼，他咧开嘴，露出一个有些疯狂的微笑。

“史蒂夫是不是英雄我不知道，但在越战的时候，是他教会了我吃人肉。”尼克弗瑞看向李杰，“人们崇拜英雄，但人们不知道成为英雄究竟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几天前，我们发射了一颗爱国者导弹杀死了队长。”

尼克弗瑞不想再和李杰多说哪怕一句话，他摇摇晃晃地灌了一口烈酒，转身欲要离去的时候，一个脸戴金色面具，衣着暴露的风尘女子拦住了尼克弗瑞。

“嘿帅哥，要不要来玩一玩，全套服务只要二十美元，包爽。”

一头红发的长发如火焰般耀眼，哪怕隔着面具，李杰还是认出了女子的身份，她是琴.葛蕾。

尼克弗瑞看了一眼面前的琴，他忽然笑了，笑声越来越大。

他对准琴扣下扳机，就像他刚刚打死那条发疯的野狗般，子弹穿过了琴的心脏，也夺走了她的生命。

“你记着，我是无辜的！”尼克弗瑞对着李杰大吼一声，然后将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果断地扣下了扳机。

“砰！”

血液混杂着脑浆洒落在地，在薄薄的雪地上留下一条蜿蜒的猩红。

【】

……

旧金山监狱，李杰结束了探望，在狱卒的带领下离开了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瓦坎达人特查拉因为与黑豹党有染，但因其特殊的身份，他被政府判处无期徒刑。”李杰这么在日记本上写到。

收拾好东西，李杰前脚刚离开监狱，身后便响起一阵整齐的枪声，那是政府士兵在处决复仇者的余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