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女子尖叫声从卧房传出。
这声线清越好听,宛若潺潺溪流瞬间变得急促,但又透着无边恐惧,在这样的黑夜,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到禽兽行径。
庭院月门外,左狼与王景听得真切,他二人双臂抱着胸,互相对视了一眼。
不可谓不好奇。
要知道,他们王爷身边就连母耗子都没出现过,又何况是女子呢。
虽说这女子是王爷的药引子,但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在叫人无法不多想。而且,光是听这声音,就知道屋内的女子吓到了。
王爷,他到底对人家沈姑娘做了什么
可怜见的,王爷他自己知道自己很可怖么
鉴于王爷对他自己鲜少了解,左狼和王景不免担心沈宜善的安危。
当然,他二人也纯粹是关心王爷的药引子,而并非在意沈宜善。
要知道,燕璟虽如今兵权在握,但也有致命弱点。
从某种程度而言,沈宜善就是燕璟的命。
然而,今晚的日子实在特殊——
既是徐妃娘娘的忌日,也同样是燕璟的生辰。
以往每年这个时候,燕璟都会带上数十铁骑,去隔壁邦国恶杀一场,翌日归来时,浑身是血,宛若地狱罗刹。
沈姑娘那娇软的身子骨……当真能够承受得了他们家的王爷
王景忧心一问:“你我可需前去制止”
左狼拧眉叹气:“可此刻又无动静了,这万一王爷他正与沈姑娘……”
王景似懂非懂:“你怀疑王爷会对沈姑娘做什么王爷又不是禽兽!再者,王爷岂会是贪图美色之人沈姑娘只是王爷的药引。”
下一刻,左狼挑挑眉,看热闹不嫌事大,一语中的:“可王爷今晚醉了。”
王景:“……”
沈宜善吓傻了。
以至于小片刻后才回过神,她整个人被男人强而有力的臂膀禁锢,仿佛即将嵌入他的胸膛。
沈宜善的后腰仅被一只大掌提起,她被迫垫脚方能觉得些许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