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也是如此,燕璟在外界的刺激之下,便容易产生血眸,每当这个时候他也需要她的血。
而每次出现血眸,便是燕璟的“隐疾”加重时。
男人微凉的指尖碰触到了她的脖颈时,沈宜善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她也深知自己的利用价值。
除却这一身血,她再拿不出其他东西来和燕璟交换。
也不愿意拿其他的来交易。
沈宜善缓缓闭上了眼。
脖颈丝绦被微凉的指尖挑开,随即就是冰凉触感,沈宜善的手捏紧了燕璟的衣袍前襟,一动也不敢动。
马车在行驶;
外面声音混杂;
吞咽声荡入耳中。
沈宜善等着时间一点点过去。
半晌,许是因为脖颈麻木了,她感觉不到吮吸,但那股微凉的触感尤在。
到底好没好
沈宜善心中没底。
又过了片刻,她听见燕璟在她脖颈间低笑,呼出的热气直扑她的肌肤上。
“呵呵……你怕本王。但本王却觉得,本王与你之间的合作,甚是愉悦。”
他苦熬了二十载,天知道二十年的寒毒是如何扛下来的!
药引从天而降,找上门来,他自是欢愉。
沈宜善推搡了一下,把燕璟推开稍许。
男人唇瓣微微发红,配上他清隽矜贵的脸,有种诡谲的美感。
沈宜善猜测燕璟已经吸食够了,她立刻从他身上起来,坐到了马车另一端。
而这时,马车停下,外面车夫道:“王爷,侯府后门到了。”
车夫知道规矩,当然不会把燕王府的马车堂而皇之的停靠在定北侯府大门外。
闻声,本已手忙脚乱的沈宜善更是慌慌张张。
她顾不得太多,当着燕璟的面重新系好丝绦,又从腰间荷包掏出描金边小铜镜照了照,确保脖颈上痕迹都被遮掩,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燕璟靠着马车车壁,见沈宜善一番手忙脚乱,低低一笑,“你在怕什么怕被你兄长瞧见”
沈宜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