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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林恩的话非常的直白且明了，不存在任何让人误会的谜语人因素。

也正因此，所罗门直接愣住了。

一时间，这位在第四纪元叱咤风云的黑皇帝都不知道祂是该质疑林恩所说的话的真假，还是去思考对方说这些话的目的，究竟是单纯的在向祂展示自己的实力与底气，还是在敲打与警告祂。

直觉告诉所罗门，后面这个问题的答案大概是两者都有。

而前者……所罗门下一次的抬起头，再一次的打量起眼前的少年，祂原本以为眼前这个跟梅迪奇、跟真实造物主都有着很深的牵扯的少年，给祂的惊讶已经足够多了，没想到对方身上居然还有这么大的“惊喜”等着祂。

“据我所知，想要压制鱼丸木薯，起码需要旧日层次的力量。”所罗门开口道，祂的表情严肃，又像是在质疑，又像是单纯的在陈述。

“你确实可以把我看作一位旧日，不过是状态比较差的那种，除非必要，否则我不会使用序列0层次以上的力量。”林恩微笑的回答道，他并没有隐瞒自己力量有限制这件事，因为那没有意义。

有限制的旧日也是旧日，已经足够让所罗门重视，也足够起到敲打的作用。

而林恩的力量有限制这件事，只要跟他合作，多接触几回，总是能猜到的。

林恩也确实不准备过度隐瞒这件事，而是准备发扬光大一下他在黑夜那边写的剧本。

“我要如何确认这并非谎言？”所罗门说这话时盯着林恩的眼睛，祂没办法在这件事上不谨慎，一位旧日的存在涉及到了太多的东西，哪怕是状态不好的旧日，也是如此。

而且……这个时代怎么会有人能够晋升旧日？

所罗门眼底浮现疑惑，祂也没有刻意去隐瞒这份疑惑，因为在这个时代理论上来说确实不该有旧日诞生。

不是没人能做到，而是就算有能做到的人也不会去怎么做。

——在这个时代晋升旧日，最终导致最初在体内苏醒的可能性太大了，不仅仅是苟三家有诡秘之主体内复苏的困扰，其他途径也没好到哪里去。

不然的话，原著里黑夜女神为什么要一直憋到临近末日才联手莉莉丝背刺了战神，开始尝试晋升旧日，在那之前黑夜女神真的没机会提前掌握死神唯一性，或者弄死战神吗？

显然并不是这样，以黑夜女神所做的布置，早在第五纪元初期，祂就可以尝试着这么做了，之所以非要等到末日临近的时候，无外乎是因为这个时候晋升旧日体内复苏最初意志的可能性最小。

亚当一直等到末日临近才晋升空想家，显然也是差不多的理由，不然就凭借这位远太神性化身在第四纪元搅出的局势，祂真的想要布置空想家仪式早就能完成了，何必等到第五纪元末期，无外乎是已经在原初意识上吃过一次亏，所以不想重复第2次。

所罗门虽然不知道原著，对于古神意志苏醒那套却是门儿清，所以祂是真的很困惑，这个时代怎么会有一位旧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