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月日,在斯德来精神病院疗养的第二天。
我是被一阵踢打声吵醒的,当时我的脚下也仿佛被人碰击到了,醒来的一刻,我竟然发现自己的身边有几个人。
一个看起来不到岁的高中女生,左边肩膀上挂着一个可爱的蓝色挎包,估计里面放了一些教科书,穿着整洁而卡哇伊的迷你超短裙,身上是粉红色的洛丽塔礼服把她均称而娇柔的身躯衬托的完美无瑕。
刚才踢打我的就是这个女生,而她的旁边,还有一个中年女人,她看起来就如同个事业女性一般,身穿端庄的ol工作服,披着一头柔顺带着咖啡色的长发,黑色丝袜恰到好处地包裹着她那柔嫩的细腿,此刻她从迷迷糊糊中醒转过来,双腿摩擦着,发出了诱人的声音,隐约的区域还能看到那神秘地带的成熟,看她手腕上的名牌手表,还有全身的气质,我猜测她应该是某个企业的高管。
另外还有一个年轻小伙,他穿着很高贵的,裁剪均称的黑色西装,佩戴了红色领带,戴着银框眼镜,当时他是最后一个醒来的,我跟他距离最近,而且我夜视能力很好,加上他老是活动自己的手指,我注意到他手指上的特征,分析他是一个钢琴家。
区分打字员和钢琴家的关键在于,手指振动性损伤,手指末端的平或者凹型,类似于勺子,这是经常弹琴才会造成的,而打字最多只能让指头受到摩擦,产生一些不规则的老茧。
等大家醒来后,都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竟然都被捆绑在一个偌大的手术室当中。
密码五六四三陆七伍
本来我是来干嘛的,我竟然忘记了,看着自己身上竟然穿着病号服,我更加好奇。
因为在这些人当中,就只有我一个这样穿的。
而他们都是穿的正常。
因此在他们眼中,我就是一个异类。
但年轻男子第一个就开口说话了:“这是怎么回事”
“对啊,我们怎么会被带到这里的!”成熟女人也说道。
这个时候轮到了高中女生:“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我说:“大家都忘记了怎么来到了这里了吗”
发现我穿着病号服,这三个人竟然都下意识地挪动着身体,看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