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不是实验。”
“切。”朝仓琉夜撇过头,显然是不信希卡利的这番言辞。
希卡利看着他,虽然他并不在意朝仓琉夜不相信他,但……
他伸出手,掐着朝仓琉夜的下颚,又一次堵住了他的嘴。
有些时候,这个人的嘴确实想让人给堵上。亲起来倒是挺软乎的,说出来的话倒是直扎人心。
相比起先前,这次希卡利的吻算不上温柔。带着强势的侵略意味,让朝仓琉夜皱紧了眉,连带着呼吸也困难了许多。
希卡利及时松开了他。
“咳咳……哈啊……”朝仓琉夜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他紧抓着希卡利的手臂,咬了咬后槽牙。
“感觉还好吗”
朝仓琉夜想给他一个白眼。
“你说呢!要做就赶紧做!不然放老子走。”
希卡利对他的态度和反应也不奇怪,他垂眸,抬手轻轻解开朝仓琉夜的睡衣,低声回应:“好。”
沙发的空间狭小,朝仓琉夜怀里被塞了个抱枕,尾巴更是缠在了希卡利的手臂上。也得亏希卡利给他了一个抱枕,不然希卡利身上得被抓住不少痕来。
“你……呃、别摸尾巴根……了。”朝仓琉夜说着,轻踹了希卡利一脚。
但动作有些过大,刚踢出去,他就倒吸了一口冷气,腰软了下去。
“但你看起来很舒服。”希卡利的呼吸也有些急促,但声音依旧平静。
这让朝仓琉夜感到了些许不满。毕竟相比较起来,他此刻看起来实在是狼狈,简直乱的一塌糊涂。
“放屁……!”朝仓琉夜话还没说完,就突然咬紧牙关,垂下了头。
完全就是一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模样。
但,他距离失神也没多远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朝仓琉夜的大脑越发迟钝,他想要让自己清醒一点,但双手不知何时被禁锢。
朝仓琉夜有些慌张,事实上,他并不喜欢这种大脑逐渐变得浑浊的感觉。
但让他更不爽的是,为什么他是被压着的那一个
为什么
没有等朝仓琉夜仔细思考,他的思绪又被强行拉了回来,惊的他想骂脏。
朝仓琉夜:草。
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身体热的厉害,但不知为何却又在期待着。
心跳的声音震耳欲聋,他抬手,欲要推开身上压着的希卡利。
他有些累了。
但是身体的燥热尚未褪去,希卡利也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该死的……’
眼角不受控制的泪水被吻去,朝仓琉夜抬手轻轻捏住了希卡利的脸,近乎是用命令的语气开口:
“别压着我。”
完全不像是处于被动的那个人。
希卡利闻言,思索了片刻。
他伸手抽走朝仓琉夜怀里的抱枕,手臂一捞,将朝仓琉夜抱了起来。
“!!!”
两只猫耳顿时立了起来。
“喂……!你……草!”
朝仓琉夜瞬间就后悔了。
他不敢轻举妄动,而是死抓着希卡利的手臂。睡衣凌乱的挂在手臂上,眼睛几乎是要失去焦距。
强烈的快意不停刺激着朝仓琉夜的大脑,他已经无暇顾及自己的声音是否有泄露出去,只能努力让自己保持哪怕是一丝的清醒。
寻求快乐是一种本能,想要抗拒本能则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朝仓琉夜最后几乎是要失去意识,他的大脑空白了几秒,逐渐回过神时,身体在微微颤抖着。
他张着嘴,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却不清晰。
希卡利又一次掰过朝仓琉夜的脸,吻了上去。
一吻结束,朝仓琉夜脑子还有点发懵,就听希卡利说:
“耳朵和尾巴消失了。”
闻言,朝仓琉夜有气无力的抬起手,摸了一下脑袋。
果然,猫耳消失不见,他也感觉不到尾巴的存在了。
很好,他绝对不会再喝什么奇奇怪怪的药水了。
朝仓琉夜在心中发誓着,欲要起身,却被希卡利摁住了腰。
朝仓琉夜:
朝仓琉夜:……
“你小子别得寸进尺。”
希卡利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朝仓琉夜,明明神色平静,朝仓琉夜却看出了别的意思。
这让他想起了希卡利小的时候。他有想要做的事情的时候总是会这样眼巴巴的看着他……
感受到腰间的手收紧,朝仓琉夜反应迅速的在他脑袋上捶了一下。但因为身体无力,这一拳头也没多大力。
“给老子松开!”
由于刚刚结束没一会儿,他的脸还微红着,这会儿耳根更是变得通红。
害羞倒是不至于,他这个人要说脸皮厚也是真厚,不然也不可能成天调戏小屁孩玩。
他就是有点……尴尬。
朝仓屑长辈琉夜:草。
希卡利看着神色变化的朝仓琉夜轻笑,他轻轻亲吻着朝仓琉夜的腕骨,问:“您确定吗”
他的手轻轻摩挲着朝仓琉夜的腰部,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低声道:“您看起来也很渴求我,贝利亚叔叔。”
希卡利很少会用这个称呼,年幼时虽然会这么叫朝仓琉夜,但他更多时候都是叫他“前辈。”
朝仓琉夜轻啧,警告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扣住了脑袋,堵上了嘴。
希卡利看起来依旧很平静淡然,朝仓琉夜看着他的眼眸,却能看出他心中并没有表现得那么冷静。
搞了半天,这小子开始“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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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平时多了字。
快说:谢谢阿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