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骁淡道:“本王知道你没有,就算你身上有毒药,想必也是被人栽赃陷害的。”
姬淮听到这话,怒极反笑。
她想不到,公冶骁竟是非不分到这种地步,气得咬牙:“公冶骁,你好歹也是个王爷,连是非黑白都分不清吗。
你的小妾现在要毒害你认为最重要的人,你想都不想就相信苪娘。明明只要搜身,便可知晓真假,可你却毫无作为,放任凶手。
但我呢你就只凭一碟点心,一把金错刀就认为我跟阿南是杀人凶手,公冶骁,我们也是人,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太过分了吗。”
“那是你自找的。”公冶骁冷笑,“本王还不知道你吗,而且本王相信苪娘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
听到这话的姬淮绝对相信公冶骁那脑子不是空壳就是草。
“你不搜好,那我亲自来,我定要你瞧瞧,你所谓的相信是多盲目。”
姬淮上前,一下便将苪娘拽出公冶骁怀里。
她双手握住苪娘的双臂一路往下,最后在苪娘左手手腕处摸到了东西。
姬淮立即摸出药瓶。
而明明证据也已经拿到,但公冶骁却忽然出手,一掌击飞了姬淮。
姬淮摔在门框掉在地上,疼的几乎晕厥,而与此同时鼻下也有滚烫的液体流出。
她痛苦的抬头,瞧见的是一张冰冷的脸。
公冶骁睥睨着她,居高临下,眉目冷漠。
姬淮觉得自己费尽心机找证据,简直是个笑话,她冷笑:“赝品而已,你倒是宝贝,甚至都能是非颠倒。”
男人面无表情:“这就是你在本王面前放肆的惩罚。”
姬淮艰难起身,一旁的太医看不过去,便过来扶她一把,但也不敢多说什么。
姬淮谢过太医后,‘砰’的一声将药瓶摔在地上,愤然离去。
药瓶在地上四分五裂,公冶骁看着门口消失的身影,眸底带过一抹复杂。
苪娘松了口气,娇柔的抱着公冶骁的手撒娇:“王爷您看王妃,这也未免太目中无人了吧。”
“西川蛮女,不值一提。”他拍了拍苪娘的手,似很宠溺。
“大人,这的确是毒药,而且还是剧毒鹤顶红。”蹲在地上检查粉末的太医忽然开口,还拿着跟发黑的银针跑过来。
苪娘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但哪儿曾想这太医竟这般多管闲事。
她汗流浃背,仓皇的想解释什么,但公冶骁却忽然将她搂在怀中:“这个毒药并不能证明什么,谁能保证,这不是姬淮故意塞给苪娘的呢。”
苪娘大喜,哭哭唧唧:“妾身也不知王妃为何会这般憎恨妾身,竟还要用毒药来诬陷妾身。”
“她就是这样恶毒的人,苪娘你不用放在心上。”公冶骁握住她的手,语重心长,“你是本王的爱妾,本王是不会让任何人冤枉你的。
不过苪娘,这里是下人住的地方,寒酸血腥味儿又重,虽珊瑚姑姑是本王的乳母,但本王也不舍得让你涉足这样的院子,以后就别来了。”
苪娘小心试探:“王爷是怀疑妾身吗”
“怀疑谁也不会怀疑你,本王认识你三年多,知道你什么样的人,只是怜惜你,不忍心让你受苦罢了。”
苪娘闻言松了口气。
她就知道,王爷很疼她。
姬淮,不过是个担着虚名的王妃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