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有想到,这个业余棋界的名手,还是个段,“嗷嗷”的大哭起来。
眼泪横飞,好像新婚前被阉了一样。
哭声痛心疾首。
多岁的大男人遭到重创,竟然嚎啕大哭!
这时候在围观的棋迷中,有一个人诧异地说:
“我好像在网上看见过……这位叫做秦剑的小兄弟。月份,他作为主帅,将对手打得晕头转向,洋相百出……还有,那条关于‘震三山、骑五江’猛料视点正炒得热火朝天。他还有一个外号叫‘屠夫’……”
秦剑些气愤。
可眼前的主要问题是,泪洒疆场的金中东,在这么大的对局室内嗷嗷大哭,这还能有谁有心思下棋呀。
“金大哥,你这盘棋……输得不大,一两目之间。”
“你说什么”
“刚才我下在天元上的那手棋,虽然接近‘神之一手’,可你的黑棋仍然有非常巧妙的应对措施,从而让自己的两条大龙转危为安。
黑棋如果下在f这个位置上,大有‘一子落下、全盘皆活’的趋势。”
秦剑把计时钟推得远远的,两个人复盘,反复摆了几个变化图,最后的结论是黑旗下在f,黑棋的死龙飞天,而秦剑的白龙躺平。
金中东破啼为笑:“这么说……我不是赢了么”
秦剑憨厚地轻轻一笑:
“我的下一手白棋接下来劫杀的大角,这个劫你扛不住。如果双方和平解决,这将是胜负在毫厘之间的一盘棋。”
有围观者裁判,前来给两人数棋。结果正如秦剑所说,黑棋输了半目。
这种结果席上地下,双方都可以接受。拿白棋的秦剑并没有疯狂过分,而拿黑棋的金中东虽然输了,但差距不大。
“金大哥,初次相遇不熟悉。我们之间的棋力差在毫厘之间。胜负不重要,关键是过程精彩纷呈、石破天惊。”
秦剑显得落落大方,十分文明和气。
对决大厅里的气氛和谐了许多,不少人算是开了眼:瘦猴一样的金中东已经年过岁,下棋竟然下哭了有些意思,脓包脓出了高度。
金中东恢复了元气,冲着在座的各位大神宣布:“今天晚上我请客!谁给我争……那就是我的劲敌,所有人都参加!”
这时,又有人自言自语:“屠夫,还是能杀野猪的屠夫,棋力逆天呀。
屠夫的含义倒也正确,可实在不太好听。”
谁知,秦剑早已按捺不住,呼得一下站起来,横眉冷对:
“我也宣布,以后谁喊我‘屠夫’……我靠他的奶奶和孙女!”
大厅里一片哗然:硬货!狠人!雷人!!
什么色徒、色鬼还有色狼,都差得远啦,眼前的这人才是天下第一。
大厅里静悄悄的,刚才秦剑还文质彬彬,现在秒变成了狠货!
棋院老板走进对局大厅:
“金老师,我知道你性情豪放,做人嘎嘣脆。可今天晚上你请客……这不太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