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身着深绿色官服的男子与老者两人到了一辆马车旁,那深绿色官服的人道:“王兄,此事至关重要,一切全仰仗你了。”
“大人放心,老朽定当竭尽全力。”那五旬老者道。
于是那官员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那五旬老者则到马厩内解了一匹马,径直向着东边奔去。大约行了五里地,来到一所远离闹市的府宅内。
下了马,一名仆人忙过来替他牵着马,进了大厅内,他忙斟酒为自己解瘾。刚才与那位大人畅饮时,他不敢多喝,唯恐自己酒后失言。做他们这一行的,总是要把头别在脑门上讨生活,因此每天都在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这样的生活有何意义呢只是他在贫穷的时候就已知没有钱的痛苦了,身边的亲人病死没法医治,亲戚冷眼旁观,以此作为笑柄,每日食不果腹,出了爹娘没有在乎他的人,连他喜欢的人都厌恶他。
他拿出一壶金风玉露酒,这酒要卖一两银子一壶,只能是富贵人家的品尝物,自从喝了这酒其它酒在他尝来就如同辣水一般无法下咽。
此时一位二十来岁,打扮得水灵灵的姑娘来为他斟酒,他一把拉住她到怀里坐着,抚摸着她的胸。
那女子含羞道:“大人。”
声音带着些许羞涩,但却包含着欲拒还迎的意思。
他喝了她递来的酒,小腹觉得灼热,下方有一个东西顶了起来。那女子的身体愈发娇软无力,连酒也斟不稳了,趴在桌子上。
他看着庭院内栽着的薰衣草,思绪仿佛回到了从前。他曾在一家大户庭院外闻到这种香味,从出生开始他第一次问到如此沁人心脾的香气,从记事起他只闻过母亲病床上的恶臭,父亲身上的浓烈酒气,屋里刺鼻的腐烂气息,和他身上浓烈地令人作呕的味道。
他想去见一见那户庭院里有什么,于是翻过了那堵墙,印入眼帘的是紫色的花海,以及花海中那名忧郁哭泣的女子。
他第一次见到如此美丽的女子,素净的脸庞像画中的人物。
后来,那名女子却让他恨之入骨。
他被那户人家打了个半死,侥幸逃了出来,他是如此痛恨世界,他决定报复他们。
于是十年后他带着俾睨的姿态回到了那里,那名女子已为人妻,脸庞变得更加妩媚,也已有了孩子。
他杀了他们家所有人,只留下她和她的孩子,又用她的孩子要挟她,让她陪了自己一夜。
那一夜,何等舒畅,何等肆意,他第一次见到如此任人摆布不做抵抗的女子,于是他把自己心中的痛恨都宣泄在她的身上。
她卑微地恳求自己,像一只乖巧的猫。
没多久他就玩腻了她,便把她的孩子也杀了,于是那名女子在第二日自戕而死。
他觉得失去了她心中便像失去了什么,自己十年间的痛苦烟消云散。从此以后他便生活在声色犬马中,只有这样才能使自己忘掉生活的空虚之感。
此刻,庭院,金钱,女人,以及那片紫色的花海他都已有了,做这种事情虽然危险,但有时一次便能让他一年内衣食无忧。
他看着那副像她的脸庞,双手攀上那女子的身躯,从双峰直到股间,正准备寻那**之事。
一名小厮忙跑进大厅道:“大人,门外有一人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