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举手,一投足,一个眼神中,都无形间处处透着别样风情。
霍云艽突然呼吸一滞,清冷眸光睨向她,目光如炬。
片刻,他薄唇几不可见勾了勾。
从霍三爷嘴中发出笑意,他语气低沉柔和:“小丫头,果然够野。”
秦阮的美看似清冷,实则带着刺,透着野性美。
不是彪悍与狂野,而是给人一种力量的静态美,骨子里透出的野性美。
美丽又动人,撩人心弦。
秦阮不懂他何意,听其语气倒是没有贬低含义。
她淡色红唇微动,迎上男人说不出冷意的目光。
许是他常年惯于上位姿态看人,不经意的注视中都带着淡淡威严。
回想霍云艽前世所做的一切,秦阮压下心头涌来的逃离欲。
灵虚子大师的名讳,在前世她是听过。
霍云艽死去的那一年,前往万宝山探望她跟孩子时,有提及过。
那时,他的身体已经非常虚弱,人瘦得不成样子。
就算如此,对方也不曾忘记她跟孩子。
秦阮至今还记得,霍三爷面对死亡时的平淡口吻。
那是在透着丝丝凉意的秋季。
霍三爷又一次在下属陪同下,前往万宝山祭拜秦阮跟霍遥。
他日渐憔悴,身体消瘦,明明还不到三十五岁,正处于男人年龄的黄金阶段,却变得如此虚弱。
像秋日池塘里的一枝残荷,所有生气被吸干殆尽。
在冷意寒风中,坚守停滞在泥淖中的矜贵,惹人心疼怜惜。
往日温雅矜贵男人,虚弱到被风吹,就能大病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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