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二怒道:“你,你什么意思?”
季一对嬴政拱了拱手,又看了看季二说道:“你什么你,陛下面前,怎么有你说话的份?”
季二简直要气炸了,什么叫陛下面前没有我说话的份?
说的好像你季一比我季二官职高很多似的,咱们不是同时被师父选中的么?
唯一的区别就是你比我早入宫几天,同时也早一天拜在师父名下。
但你在宫里的官职还不是跟我一样,天天做些杂活。
若是我没有说话的份,你季一就有了?
当着陛下的面,说这种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季二盯着季一问道:“怎么?你季一就有说话的份了?”
季一仿佛早就料到季二会这么问。缓缓说道:“我自然也没有,但师父有。”
“师父方才一直在给你打手势,你还在说个没完没了,甚至夸大。”
“别说师父信不信了,我首先就不信。”
季一说完,李水笑了笑说道:“季明,你收的这两个真是好徒弟啊。”
“从哪找的啊。”
季一,季二听完,双方各有心思。
季二对槐谷子的话嗤之以鼻,他并不觉得槐谷子是在夸自己,即便槐谷子夸自己,季二也会觉得槐谷子别有企图。
毕竟季二头脑简单,已经完听信了季明的话。
但是季一很是油滑,听完槐谷子的话后,内心有些窃喜。
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被槐谷子认可,本以为进了宫,从此高墙大院,再也没有机会了。
今日误打误撞,说了一通槐谷子的好话,竟然还比较有效。
怪不得人人都说槐谷子此人喜欢溜须拍马,看来他本人也喜欢被拍马屁。
季一已经开始后悔了,后悔拜师拜早了。
若是晚一步,说不定还能有机会拜在槐谷子名下,进人人梦寐以求的商君别院。
季一扭头看了看季明,内心叹了口气。
此时越看这个师父越不顺眼。
季一心想:我这么优秀的人,怎么就拜在你名下了,我这辈子算是断送了。
跟着你,天天挨打,除了跟你学屁股怎么挨板子不疼,还能学什么?
此时都不好意思跟他人说,但凡说出去,都能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点。
也就师父你吧,心大。
刚让我们拜师的时候,还说自己多么了不起,懂得多,会的多。
也就会拍马屁,偏偏还总是拍错,让陛下不满意,惹得一顿板子。
当时跟我们说自己挨板子是宫里最有经验的时候,双眼都放光。
刚入宫的我们,大概也知晓伴君如伴虎,宫里规矩多,动不动就挨板子。
听完之后自己的师父竟然还有这等技能,确实崇拜。
现在细细想来,真是个笑话啊。
我季一学什么不好,跟着你季明学怎么挨打?
真不知当时脑子哪根筋搭错了。
季一扭头对槐谷子献媚的笑了笑,说道:“槐大人,谬赞了,是非善恶奴婢还是能分的清的。”
“若是槐大人有需要奴婢的时候,随时跟奴婢说。”
季一说完,季明和季二皱眉看了眼季一,季一这话里有话啊。
季明心想:季一什么时候这么会左右逢源了,甚至还有赶超我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