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又要咆哮,摇头,不给他机会:
“你不懂,养媳妇要很多钱。”
特别他瞧中的媳妇,更爱钱!
绝望!
他觉得徐聿在显摆。
秦越靠在凳子上,四肢随意摆放,一脸的绝望。
好半响,才神情幽幽地问道,“你认真的”
“本王何时开过玩笑”徐聿瞧了他一眼,带着警告。“别再动她。
她若出事,本王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好!”
秦越坐直身体,懒洋洋道。
徐聿狐疑,秦越这小子答应得这么快,可不像他,按他的性格,张口闭口不是要杀掉林九娘么
现在竟说好
事出反常必有妖,有问题。
“秦越,你又打什么歪主意”徐聿一脸警惕。
秦越抬头,褪去了之前的疯癫,只有淡淡的冷漠:
“既然非她不可,那就好好对她。若是敢辜负她,看本宫怎么收拾你!”
说完,转身朝外面走去。
走到屋外,看了一眼天上的明月。
没犹豫,在继续往外走去。
终究,还是晚了。
徐聿跟着走到了门口,看着秦越的背影,双眼眯了起来。
秦越,有事瞒着他。
关于林九娘的。
如果没事,秦越不会说这种话,这不是他的性格。
秦越,他到底对自己隐瞒了什么
……
第二日清晨,天刚刚亮,大街上就传来了惨绝人寰的哀嚎声、痛哭声。
被惊醒的百姓,纷纷从家里出来。
看到一大堆披麻戴孝的人哭着嚎着从自家门口经过时,个个头皮发麻。
“这是怎么回事大清早的,就搞这么大的阵势,要吓死人的节奏。”
“太渗人了,还拿着木棍,怎么看都像是要去跟人拼个你死我活的样子。”
“你们认出来没有,这可是威远候府的人。威远候府这是怎么了没听说他们府上有人死啊。”
……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时,这一支披麻戴孝的人,在一处小院前停了下来。
下人全对着小院的大门跪了下去,继续干嚎着。
而其他人,则站着默默掉眼泪。
这些站着的人中,除了一个是男人外,其他全都是女人。
“大郎啊,韩家,就你一个男丁了,”韩夫人捂脸痛哭,哭得红肿的脸上全都是绝望。
她不见了几十年的儿子,好不容易找回来。
一家人才团聚没多久,竟再一次骨肉分离,还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韩夫人接受不了这个打击。
韩邦潮,也就是改名后的刘大郎,红着双眸,“奶奶,你放心,爹走了,以后我会撑起韩家,我会好好孝敬你的。”
韩夫人抓着他的手痛哭,“好,好。
现在,我们就要为你爹讨回个公道。
要这害死你爹的毒妇,给你爹陪葬。”
说到这,她的眼神也跟着变得狰狞起来,带着滔天的恨意瞪向那紧闭的大门。
咬牙切齿道:
“一夜夫妻百日恩,我要亲口问问那恶妇,为何心那么狠,要杀死你爹!”
韩邦潮红着双眼猛点头:“奶奶,我知道,我一定会为爹讨回个公道。”
“就你们这么多废话,直接把那恶妇叫出来,打死她,为青山报仇便是,”刘老太愤怒地擦干眼泪,直接冲上去,啪啪的敲打着大门:
“林九娘,你这个心狠手辣的恶妇,杀人凶手,你给我滚出来,听到没有!”
“恶妇,你给我滚出来,我要你为儿子偿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