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有消息。”长风将刚刚拿到的纸条恭敬地递给了谢渊,让他过目。
谢渊面色不改,看完纸条吩咐长风销毁,并低声命令道:“你马上再去查查,看看这次水云间闹事者和王家有什么关系。”
长风眉头一皱,抱拳回答道:“是,主子。”
刘掌柜吩咐店小二们驱散围观众人,带着这几个闹事者进入铺子。
元月跟在其后,谢渊走了过来,“此次闹事,组织者和我颇有关联,你将人交给我,不出几日,我一定给你一个结果。”
和他颇有关联?难道是王家?
元月心中想了良多,但面色不显,回到道:“好,那就麻烦七皇子了。”
谢渊点头,看向长风,长风明白,上前去将那几个人都带走了。
谢渊也和元月道别走了。
“小姐啊,多亏你英明,不然遇到今天这事那可麻烦了。”刘掌柜走上前来,崇拜的看向元月。
元月摆了摆手,推脱道:“哪里哪里,还多亏刘掌柜精湛的演技让她们以为自己成功了,这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话说回来,既然此事已了,我要回府去了,这几日,我顾不上店里,还请刘叔多加上心了。”元月拜托道。
“言重了,小姐,这就是我该做的,您父亲的事我也听说了,您也保重身体。”
元月点头,走出店门。
“小姐,小姐,这里。”金盏摇了摇手,提着件披风就走了过来,披在元月身上。
“快入冬了,小姐注意保重身体,不要受凉了,不然咱们主子要担心的,七皇子走的时候给咱们留下了马车,咱们可以坐马车回去。”金盏唠唠叨叨,满是对元月的关心。
元月此时才退去一身防备,真正像个孩子,嘲笑道:“金盏,你怎么像银盏一样了?”说完就调皮的跳上了车。
独留金盏在风中凌乱:....
不一会儿,到家了,就见府里的人排着长队走来走去,出入元朗的院子。
元月吓得连忙跑向元朗的院子,一进屋子,就闻到了一股巨大的药味,而元朗就昏迷的躺在床上,面色惨白。
旁边徐大夫正双眉紧皱,把着元朗的脉。
还有旁边一脸担忧的元隽和假惺惺的元勇。
元月的泪一下子就涌出眼眶,扑到元朗床边,焦急的问道:“徐大夫,您看我父亲怎么样了?”
徐大夫一脸为难,说道:“五小小姐,三少爷,怕是不行了,这黑死病从古至今都是无药可医的呀。”
闻言,元勇立马就哭着凑过来,握着元朗的手,像是心疼的说道:“我这可怜的弟弟啊,怎么就染上这病了呢,还是福薄啊,你放心,你家的铺子都交给我来打理,你就安心的去吧!”
闻言,元隽立马就黑了脸,刚想说什么,就听见元月说。
元月也是强忍住心中的恶心,才没有立马撕破脸,而是平静的说道:“大伯啊,先不说我父亲还没去世呢,在这就算他不在了,还有我呢,怎么也是轮不到大伯您来管我们家的铺子啊?”
元勇还想说什么,元隽就说道:“你给我闭嘴,现在立马给我滚出去!”
元勇只得灰头土脸的告退。
此时元朗睁开了眼,看向元月“阿月,你来了?”一如既往地慈爱。
元隽带着所有人退场,将空间留给了他们父女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