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工业区的落魄与破旧,市中心的街道无疑是五光十色而又大气十足的。商业街上卖什么的都有,有卖炎明传统小吃的,也有卖一些木质小手工的,卖小人书和连环画的自然也有,而且大有人在。大量的炎明人里面夹杂着一些穿着古怪服饰的红人正在卖一些非常粗鄙的食物和一些粗劣的手工制品,颇有一些野性的美。除此以外还有不少番人与昆仑奴也在这其中叫卖,为这繁华的夜市增添了一抹异域风情,让人感到这里颇有世界城的架势。
“嗯~大人,今晚您就和奴家睡在这里好不好嘛~”美艳的女子身穿暴露的服装倚在青年人的身边撒娇说道。
“好,为了你这样的美人,你让我睡大觉我都乐意。”青年人乐呵呵的举起酒杯将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道。
“嗯~最喜欢大人了~”女子扑在青年人身上往他健硕的怀里拱道。
“太少爷,明天少夫人就要到了,在外面待得太晚了可能不宜明日的见面。”青年人身后站着的五十来岁的老人十分谦卑的说道。
“无所谓,和谁见面都没和她见面要不着急。”青年人不屑的挥手道。
“她和我一样,都是好风情的种,一样都是一顶一的情种。她玩她的,我玩我的,明天我要是没到她才高兴呢!”青年人继续说道。
“哎呀少爷,这也是没办法的。”老人无奈的说道。
“我要你办的事情你办了没啊?锤镰大侠的踪迹呢?昨天人家可还出了一会面,你们就没能和人家搭上话?”青年人再次拿起酒杯问到。
“少爷,老奴赶到时锤镰大侠早就走了,连人家的大氅都没能看到。人家是在工业区,咱们是在市区,想要见到人家可老费劲了。”老人连忙解释道。
“办事不利”青年人撇了撇嘴说道。
“先生,您的酒。”一位番人男招待走进来十分卑微的托着酒瓶说道。
“出去!”房间内一旁沙发上同样在搂着美艳女子的年轻人不耐烦的摆手道。
“番人进了咱们房,脏了咱们的眼!瞧见门上写这什么没?你们这些狗一样下贱的依柏利亚番人,给我现在就滚蛋!”那个披散着长发的年轻人更为嚣张的挥手骂道。
“先生!您可以侮辱我,但不可以侮辱我的国家和民族!”那个刚才还十分卑微的招待红着眼睛喊道。
“就侮辱你怎么了!”散发青年猛的起身一个巴掌将招待打翻在地说道。
“就你们这些支棱不起来的番人,活该被侮辱。”青年人得意洋洋的说道。
“狗一样的东西,你们国家吃了多少年败仗?割了多少地赔了多少款?就你们这样,活该,真不愧是西欧罗巴病夫!”青年人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