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军营,天已经完全亮了,但是士兵们还在慢慢的起来,起来时更是一片谩骂和哀嚎。
终于花了大半个小时,禁卫军稀稀拉拉的站好了队列,寿元把手一挥,身后的亲兵立刻重进营区,一阵儿过后,几箩筐大烟烟杆被抬到校场正前方。
寿元:“我从没听说过哪个军队抽大烟还能打赢胜仗的,今天我给你们个机会,有没有人要烟杆的?要的人快上来把你的拿走,然后收拾东西滚出军营!禁卫军不要双枪兵!”
见众人不吱一声,寿元点点头:“很好,看来大家都知道没有禁卫军的差事,你们当中很多人连饭都吃不起!”
“六十多年前,林公虎门销烟,今天,就在这禁卫军的校场上,我再来次京城销烟!”
说着接过一旁早就准备好的火把,亲兵们把烟杆都浇上汽油,付诸一炬。
“啊!我的金镶玉!”
“我那可是蓝宝石的,我还想传给我儿子呢!”
寿元再拿出花名册,说道:“给你们一个机会,之前的既往不咎,七天后,这上面凡是吃空饷的,我一个也不想看到!”
······
寿元看着眼前的士兵们,很是满意,你们恨我呀,快把我赶走!
紧接着又开始了重复步兵操典的训练科目,一通练下来,不能说禁卫军不是职业军队,只能说他们跟业余的都毫不相干,几十项科目,没一项合格!每年几十万的军饷都喂狗了!
当晚禁卫军们拖着疲惫的身躯回营倒头就睡,寿元也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府。
累!太累了!心累!
日子一晃就过了五天,寿元都觉得自己不需要刻意刁难他们,只要按着步兵操典来,一个个的跟废柴一样。大舅哥英海更别说了,坚持了四天后自己主动不干了,中途想过来开后门,被寿元当众罚做俯卧撑。
晚上如同平常一样回府,半道上被摄政王派人截住传召。
摄政王看着跪在地上的寿元,没有理会。王福林一脸阴沉的站在旁边。
摄政王讲桌上的奏折打开一本一看,往寿元头上一甩:
“弹劾你的!”
又翻开一本:
“弹劾你的!”
再翻开一本:
“弹劾你的!”
“你的!”
······
桌上的奏折只剩下了寥寥几本,而寿元身前散落着凌乱的奏折。
载沣往椅子上一靠,深深呼了一口气:“说说看,你是怎么个看法?”
寿元认认真真的回答:“五哥,我都是按照步兵操典来的!”
载沣怒骂:“步兵操典?你要是按照步兵操典会有这么多人弹劾你?”
寿元辩解:“可是我,”
载沣打断:“没什么好可是的!满朝公卿都吃饱了没事干是不是?啊?你谁啊?寿王爷?你跟人家有什么仇啊?这么多人要害你?!”
好嘛!我今天算是明白什么叫做众人的嘴,澡堂子的水,浑也是浑,清啊,它也是浑!
王福林此时插嘴说道:“寿郡王您干了什么事,您心里清楚就行了,再说了,你不能光顾着自个儿啊!”
载沣打断道:“行了,别说了,我看你是在日本读书读傻了!来人,这些折子都给烧了!”
这是不罢免我了?
王福林冷哼了一声:“寿郡王还不谢恩?”
寿元最反感这种事情了,不服气的说:“臣谢恩。”
载沣只当是寿元闹脾气,说道:“好了,你明天也不用去禁卫军了,御前行走改成闲散大臣行走!”
耶!终于可以走了!喜出望外啊!
不过寿元还是摆出一副苦脸说:“是!”
载沣这时候向王福林挥挥手,王福林连忙退下,书房里只剩下了载沣和寿元。
“七弟,你要明白为兄的苦心啊!”
寿元还能说什么呢?
“是!”
载沣看寿元这不服气的样儿,又有无名业火从心中生出:“你还不服气?我有冤枉你吗?”
寿元不语,冤没冤枉你不清楚吗?
寿元突然想起了花子,借这个机会问:“五哥,花子接过来了吗?”
载沣气的胡子都蹬起来了:“你呀你呀!你要是在办差上有在女人身上一半用心,你至于被这么多人弹劾吗?”
寿元有些不好的预感:“那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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