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吓吓他们,唉!这是个痛心的问题,他们背后谁不知道是沙俄在搞鬼啊!我们要是真的和沙俄打起来了,引起了沙俄的强烈反应那么对我们的大局是十分不利的。”
陈旈年有些担心:“万一我们真的和沙俄打起来了,或者说到了不得不打的时候,我们怎么办?”
鲁见深说道:“这个在全军政治学习会议上主席讲过,在今年阳历五月份,欧洲巴尔干半岛已经打起来了,俄国现在的主要精力被牵扯在了那边,我们到了万不得已要和沙俄交战时也不要过于害怕,打就是了。
沙俄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吞下外蒙,一旦它吞下了外蒙势必会引起其他国家,特别是日本的干涉,沙俄自光绪三十一年败给了日本后,尤其实在现在这个关口,他们再也来不起一场新的日俄战争了,所以俄国人不敢明目张胆的出兵,我们就算把他们在外蒙的部队全吃了,俄国人也只好吞下恶果。
但同样,我们打跑了俄国佬我们也没办法控制外蒙,因为一旁有个日本,我们目前和日本关系不明,日本不会纵容一个不受控制的实力控制外蒙,所以我们同样从这个角度我们也不能完全控制外蒙。
因此,我们的策略是威吓,最好是通过非战争手段把哲布尊丹巴呼图克图给吓投降了,分化拉拢外蒙不愿意独立的王公,我们只打伪军,放跑俄军,为了就是在外蒙把俄国留下了平衡日本。”
陈旈年不甘心的说道:“可恶,我们在自己的土地上还要看别人的脸色!”
不光是陈旈年这么想,在一边行军每天晚上一旅还要开学习会议,给所有战士讲明白我们的方针政策,战士们也是难以接受这一事实。
鲁见深说道:“同志们,不光你们难以接受,我同样难以接受,但有什么办法呢?我们国家羸弱,我们只能这样做去保护我们的利益。”
一些战士听着听着甚至流下了屈辱的眼泪,鲁见深抓住这个士气愤怒的时机,说道:“同志们!记住今日的屈辱,我们为什么要从军?这不就是我们要做的吗?我们要让中国人在中国的土地上堂堂正正的做事,我们要让所有人在这片土地上都能活得有尊严!”
战士们将这种屈辱的感觉记在心里,屈辱是战士成长最好的养分,只有意识到了屈辱,才会更加珍惜荣誉,只有珍惜荣誉,战士们才会不断向上成长。
在散了会,张瑞来到了鲁见深的营帐里,张瑞问到:“政委,这次行动政治方面是主要方面,中央完全授权我们临机处理外蒙事宜,你有大致的想法没?”
鲁见深招呼着张瑞坐下,说道:“旅长,这次我们的行动要收拾那帮子不安分的外蒙王公,但是要注意区分其中一些自始至终不愿独立的王公,我们要拉拢团结那些王公,所以等我们到了乌兰巴托首先就要甄别敌我。
但在甄别敌我的同时,我们要注意尊重外蒙的宗教和风俗习惯。根据我们目前搜集到的情报,支持独立的主要是土谢图汗部亲王杭达多尔济和喇嘛车林齐密特,其余王公大多是被裹挟,很多人只是惧怕土谢图汗部的武力,不敢说出自己的主张。
所以我们进入外蒙,策略就四个字,打拉抚捧。打的就是土谢图汗部,拉拢的就是其他不敢说出自己不想独立的王公,抚慰的就是蒙古不愿独立的喇嘛还有普通的牧民,捧的就是愿意维护国家统一的新的王公,树立一个只要愿意跟随我们就能得到好处的典型。”
张瑞点点头:“你有主意就好,这次中央任命你为前敌委委员长,总览一切事物,这责任重大啊。”
鲁见深也严肃的点点头,即使出发之前和姜元交谈过多次,但是现在自己真正独自面对一切的时候才对这其中的艰难有所体会,一个处理不好,说不定就会成为外蒙和关内离心离德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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