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生看向马铁山,眼神冷厉道:“自古以来都是欠债还钱,杀人偿命,难道打他们军棍,驱逐出农会,那些被他们奸杀的妇人,被杀死的人,就能活命了吗”
“额…额……”
马铁山一时语塞。
李莽、李阔相视一眼,心里都知道自家会长要干甚了。
尽管说这些被绑的人,也有他们李家村的人。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他们能说什么他们敢说什么
随着时间的推移,萧靖生在农会内的威望,已经攀升到一个高度,特别是蒲城县城被农会诸营攻克,这一威望又无形中被推高很多。
萧靖生是清楚这些的。
恰恰是这样,萧靖生心底的压力很大。
眼前他聚拢的这支农会势力,是一支素质参差不齐的队伍,绝大多数群体都是文盲,如果某些口子一旦开了,那今后随着农会势力的扩张,那么像烧杀抢掠、奸杀妇女、屠戮城池这些事情,就极可能频繁的发生。
如果说是这样的话,做尽恶事的农会,如何能叫更多的底层群体选择接纳
人才是能够培养的。
从萧靖生缔造农会势力算起,他心中就不奢望多数特权群体、读书人群体,会接纳他率领的势力。
可要是说连受到压迫和盘剥的底层群体,都不能接纳他缔造的农会势力,那萧靖生就算有通天的本领,也无法在这乱世下多做些实事,继而避免华夏浩劫再度降临。
“既然眼前这些人,胆敢公然违背农会的军规军纪,做出令人愤慨之事,那么他们的下场只有一个,死!”
萧靖生眼神冷厉,看向马铁山他们,“明日在县城召开的公审大会,先不审判那帮贪官污吏,先审判这些人!
老子要当着蒲城县城乡党的面,砍掉他们的脑袋,给那些枉死的乡党复仇,老子将会亲自监刑,你们这些营总亲自行刑。
等到公审大会结束后,这些人的脑袋,给老子在各营传阅,告诉各营的将士,谁要是敢违背农会的军规军纪,这就是下场!
倘若有一天,我萧靖生违背农会的军规军纪,你们也能砍掉我萧靖生的脑袋,老子绝不会多言其他。”
“会长!!”
“会长!!”
马铁山、李莽、李阔神情震惊的看向萧靖生。
他们都没有想到是这个结果。
犯事的人全杀了。
“都听明白没有!”
迎着众人的注视,萧靖生朗声道。
“……”
马铁山、李莽、李阔他们不知该说些什么。
“老子问你们,都听明白没有!”
见众人不言,萧靖生瞪眼喝道。
“听明白了!”
马铁山、李莽、李阔他们先后应道。
有些底线必须坚守,有些威必须要立。
萧靖生就是要用眼前这些人的脑袋,来告诉他麾下的将校和勇锐,农会所定军规军纪不是摆设,不管是谁,只要胆敢触犯,那下场就是死!
一支军队倘若没有底线可言,那跟匪军有什么区别这绝非是萧靖生想要的。
萧靖生也清楚今日决定一旦下达,必然会叫一些人心生怨气,不过即便他们恨自己,这事儿也必须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