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场的除了钱依依外都是人精，岂是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灵汐对白若水因着上一世两人的仇怨，她是不会忘记的。

她不喜欢白若水，对能和白若水混到一块的人，也很无感。

只要不惹到她，就没什么关系，但很显然，和白若水混到一块的，不管男女，都会为白若水冲锋陷阵的。

啧，牙疼。

三月也不喜欢盛京钱家来的几位公子和小姐们，她能说她运气很好的看到过好几次，这几人变脸的样子吗？

那样子，就没憋什么好屁。

明明很是嫌弃他们，却时不时的去黏着主子。

这种人就是有所图，图谋还不小。

她跟着祖父去别的村子里看病时，没少见过这种变脸。

白若水见到陆灵汐，目光亮了亮，就大步的朝着她来。

姨娘懦弱是懦弱，但跟着姨娘，她也学了不少的东西，尤其是知道怎么展现自己的美。

即使她走的步子很快，看起来却是美的。

白若水长的不是特别的出众，但她后天所学的仪态之类，很好。

那些东西，似是融入了她的骨子里一样。

“我可以叫你灵汐妹妹吗？”

“我一见到你，就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一直想和你说说话，没想到是在这里。”

白若水笑的温柔大方，那娴熟的面容下，掩藏着层层的毒药。

一见如故？灵汐妹妹？做梦呢。

陆灵汐也笑呵呵。

“白姑娘，我出身乡野，担不上白姑娘的厚爱。”

“许多婶婶，伯娘都说我长的像他们家半个女儿。”

陆灵汐一脸的真诚，垂在衣袖间的手指木木的。

白若水和她一见如故，骗鬼呢。

白若水的脸色只有一瞬间的变化，就恢复如常。

半个女儿？别人家的儿媳妇。

她哪里长的像媒婆了？

“那萧夫人，听依依说你的厨艺很好，钱家大厨房经过你的指点，做的菜很好吃。”

“我也吃了，确实很好吃。”

“没想到萧夫人这么心灵手巧。”

她的目光中不自觉地加上了些审视。

陆灵汐出身乡野，偏僻乡村里过的什么日子，白若水也是知道的。

大抵比庄子上的农户过的还差吧，她听说陆灵汐的二哥还在科举，不用想，家里就没有什么钱。

她一年能吃到几次肉，就能把羊肉做得那么好吃。

没错，白若水吃到的是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