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早已做好了准备,于是说道:“本公子听闻传言,你们九安坊购进大量鸡毛和杨树条,图谋不轨。所以想进来查看查看。”
齐爷冷笑道:“哦!这些东西怎么图谋不轨了?”
王慕富轻哼一声,说道:“本公子说你们九安坊准备用这些东西搞巫术!而且我还通知了刑部的人,等到他们到了,让不让进,可由不得你。”
这话倒是不虚。
传言,北辽人善用巫术,其中常用的手段便是用杨树做成人像,然后粘上鸡毛,接着写上人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再用一些手段,便可以施展诅咒。
只是这个实在有些牵强。
王慕富显然是无中生有的,借着王家和三司使李洪的关系,动用刑部的人,准备**裸掠夺了。
看来王慕富已经气急败坏了。
此时的谭星渊正在和慧儿嫂子以及知秋和谐的打情骂俏。
突然,有人把王慕富擅闯九安坊的事情禀报了。
谭星渊顿觉扫了兴,但是同时又十分期待接下来的好事。
于是对着慧儿嫂子耳语几句,便哼着小曲向九安坊入口走去。
谭星渊见到气急败坏的王慕富,倒是有几分开心,于是调侃道:“大肃朝哪条律法说鸡毛和杨树条就是搞巫术的?”
王慕富倒也不甘示弱,恶毒的说道:“姓谭的,你可知什么叫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吗?”
看来这就是**裸的耍无赖了。
此时远处一位穿着蓝衣的官员领着几十名官差也赶了过来。
待到这位蓝衣官员走近,王慕富忿忿不平道:“梁大人,本公子举报九安坊秘谋不轨。”
这位蓝衣官员年龄三十多岁,留着细长胡子,一双机灵的圆眼观察着周围的一切,语气平缓的说道:“王公子,你可有证据吗?”
王慕富冷笑一声,说道:“有证人说九安坊大量购进鸡毛和柳树条,可能就是为了行巫术之事。”
梁大人一脸疑惑:“出了这个,还有其他证据吗?”
“正因为没有,所以烦请梁大人进坊内搜查一番。”王慕富坚决的说道。
众人皆抓耳挠腮,这也太牵强附会了吧!
这个梁大人一脸无奈,心中暗想:本官赚你们王家一点钱,实在太难了,就种理由也好意思提出来?
但是没办法,谁让王家和三司使李洪是儿女亲家呢。
于是梁大人转身,绷着脸,对着谭星渊说道:“本官乃是刑部郎官,现在收到举报,说你们九安坊欲行北辽人巫术,所以必须进坊搜查,不得抗拒。”
王慕富还在一旁叫嚣道:“你若反抗,便把你抓到刑部,我且告诉你们,刑部审案从来不是公开的。”
潜台词就是,刑部和东都衙门不一样,东都衙门审案外面可以有群众围观。
上次在东都衙门,自所以让谭星渊获胜,就是因为外面围满了吃瓜群众。
但是刑部审案都是秘密的,倒是想怎么折磨你都可以。
此时九安坊众人已经做好鱼死网破的架势了,因为眼前的情况,明白着就是王家来九安坊搜查猪鬃牙刷的工艺的。
于是谭星渊一副莫名其妙的说道:“梁大人,孩子们拿鸡毛和杨树条玩耍,难道也是巫术吗?”
这个梁大人一脸疑惑看向谭星渊。
只见谭星渊大声喊了句:“孩子们,快来玩耍吧!”
只听闻一群孩子嬉闹的声音响起。
一共三百多名扎着辫子的稚童从坊内跑了过来。
这些孩子都是来自于九安坊和三和坊的。
只见他们奔跑过来,而后各自散开。
有的孩子拿出鸡毛毽子踢了起来,有的拿起陀螺,用杨树条做的鞭子抽打起来。
王慕富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于是大怒道:“谭星渊,你太无耻了,竟然拿孩子做挡箭牌。”
谭星渊一副吃惊的样子,说道:“孩子多运动才能健康发育,让他们踢毽子,抽陀螺有错吗?”
大肃朝并没有毽子和陀螺这种物件。
所以王慕富不理会这些,就要催促着梁大人进入坊内。